他失望地摇摇头。
shirley坐下,把带来让他签字文件搁到旁,安慰般搓搓他头发,“早就有心理准备不是吗,没什好意外,他不答应咱们再想别办法,鹤鸣、辉茂不是也各自有荣信股份吗?相信,总有天你能重回荣信,拿回属于你东西。”
“不是为这个。”方邵扬躲开她手。
“那是为什?”
侧过头,方邵扬目光停留在肩膀绷带上,沉郁半晌才低声开口:“肩上伤,他连问都没问句。”
“30%。”
方永祥眼神凛,正要开口,方邵扬却径直打断:“别急,话还没说完。知道你手里共有65%股份,拿走30%,方怀业也只能拿走30%,多厘都不行!剩下5%你是捐还是扔随你便。”
张嘴就要半,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方永祥沉吟不语。
“考虑清楚之后再答复也不迟。”方邵扬扬声把秘书叫进来,“打官司主动权在这儿,要不要让他遗臭万年取决于心情。要是舍不得这点股份你们尽管父子联手,单枪匹马对付你们绰绰有余。”
祥亲生儿子,这个事实谁也改变不。”
方邵扬冷笑声:“是你儿子,那方怀业呢?他要杀你护着谁?”
“你是儿子,怀业也是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没有偏袒哪个道理。昨天你让他栽那大个跟头,想……”握拐杖五指收紧,“想这教训也够,两兄弟之间闹成这样,传出去让外人笑话。”
方邵扬猛地看向他,眼底片通红:“所以你想让放过他?”
“如果你肯话。”
听他说得如此不留情面,方永祥脸色霎时变得相当难看。
“卓然,送客。”
秘书应声,恭恭敬敬把两位请出去,又把休息室门小心关紧。
等脚步声走远方邵扬肩松窝进沙发,头深深垂下,直到shirley来到身边也没有抬起来。
“谈妥?”
空气猝然安静。
方邵扬重重地呼吸几下,目光凌厉收敛:“要是不肯呢,要是偏要跟他斗到底呢?!”
方永祥摇摇头:“那也阻止不你。已经没几年活头,到时候两腿蹬,随便你们怎斗去,只是有件事还想跟你说明白。你妈妈走那天曾经改过份遗嘱,里面约定会给你10%荣信股份,虽然你妈妈现在人不在,但说过话依然算数。”
方邵扬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下:“10%?真当好糊弄。想让放他马就得拿出点诚意,是你自己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那你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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