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找有事。”
“没事就不能请你喝杯咖啡?记得以前你对可还没有这冷淡,怎,那个弟弟是属冰箱,把你冻坏?”
听他提起那个人,贺峤脸色微微变。方怀业低头把膝盖上点灰尘掸开,噙着笑说:“开个玩笑。今天来只是给贺伯父拜年,顺便跟你这个老朋友叙叙旧。”
这趟出来邵扬下很大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见上贺峤面,哪怕不能和他说上话,见面也好,毕竟他很快就要远赴印尼,未来事谁也说不清。
谁知没等来贺峤,却等来另个人。
十点左右时他眼睁睁看着方家车进贺家大门,约摸半个小时后又从里面开出来,车后坐着贺峤跟方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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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后座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
虽然周培元没有明说,但从贺峤坚决态度跟方邵扬难以启齿反应,方家人基本就只有种猜测:方邵扬出轨。
面对这种家丑方永祥高血压都气得差点发作,面亲自登门去向贺家赔罪,面把方邵扬关在家里不准他外出,甚至连过完年就把他外派到印尼去这种话都说出来。
印尼智能电视市场尚未发展,去那里就约等于发配边疆,再想回集团比登天还难。这个决定出方邵扬当然不愿意接受,但眼下唯能保他孙冠林不在,董事会里那些老家伙见风使舵,已经没有人肯再替他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能硬扛到哪天。
紧接着邵宁烛又出点事。
倒不是什大事,只是那晚煨在火上汤忘时间,烧穿锅子险些把厨房点燃,幸好有烟雾报警器才没酿成大祸。
方怀业今天看就是仔细打理过,跟刚回国那天简直是天上地上。他穿着身简约衬衫长裤,从容随意地坐在那儿,举手投足间有种成熟男人独有魅力。
“身体怎样,好些吗?”
“好多,多谢关心。”
贺峤脸上还有淡淡病容,精神却是清明。
“跟还这客气。”
对方邵扬而言,似乎顺风顺水日子已经彻底过去,取而代之是迟来挫折、打压跟孤独。
初二那天为见贺峤面,他不顾爸爸禁足令冒险出趟门,而且特意穿着贺峤给他买衣服,还不嫌麻烦地带着悟空。
贺家在临江城另边,开车过去并不近。走到城市中轴线时,忽然纷纷扬扬地下起盐粒状雪,太阳躲在灰扑扑云后不肯露面。
方永祥有过严令,不许他再私自见贺家任何人,以免两家关系越弄越糟。他不敢贸然登门,只能把车停得远远,目不转睛地盯着贺家大门。
天色灰蒙蒙,挡风玻璃上很快落满密密杂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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