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
笑，没接话。
“
不是说这次出门。”她却看着他，“是说你对邵扬。邵扬年轻不懂事，多亏有你在旁边教他、护着他，他都跟说过。”
“这些都是应该
。”
炉子里火炭哔哔剥剥地响着，木屋里静谧又温暖，玻璃窗上覆满白雾。
良久，邵宁烛幽幽叹口气：“其实当初并不赞成他去方家，因为知道那不是什
好地方，更不会有人真心地对他好，可没想到他遇见你。”
“从小他就不大会喝酒，沾
点就上头。”
“怪，不该让他喝。”贺峤坐到旁边，活动下刚刚使用过度肩。
“吃苹果小贺。”她把盘子往他面前推推。
“谢谢伯母。”
苹果很脆，吃下去唇齿生津，喝过酒后更觉得格外甘甜。
“你让谁滚呢。”
“让你，就让你，怎着？”
“……”
这样录就录十多分钟，到后来贺峤实在手酸，略有些不舍地按停止键。
跟车夫道把人弄下车以后，他自己勉强将方邵扬架在肩上，脚步蹒跚地走几级台阶，然后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好在屋里邵宁烛听见动静，及时出来帮忙搭把手。
？”
“老婆不见。”
贺峤再也忍不住，扑哧声笑出来：“方邵扬你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他擎住手机粗鲁地晃晃，“不准拍听到没有。”
“如果非要拍呢？”
“有你在就放心，小贺。有你在，以后哪天走，这个儿子也不至于落到孤苦无依下场。”
“伯母……”
“不用安慰。”她摆摆手，“人老难免想东想西，又只有这个儿子。当初生下他就不易，把他养大更是难上加难，不管他现在多
“您晚饭吃什？”
“酒店送来，说是当地特色。”
两人交流，发现彼此吃都差不多，不觉又有些好笑。出门在外就是这样，所谓特色就是专门卖给游客买单，糊弄事罢。
“明天咱们再出去吃点别，难得来趟，总该让您不虚此行。”他两只手往前伸伸，铁皮炉子烘走周身寒气。
邵宁烛说：“小贺，真是多谢你。”
“邵扬这是……？”
“喝点酒。”
贺峤艰难地将人扶进卧室，脱去鞋袜盖上被子，随他自己在被窝里折腾去。等再出来，电视里正小声放着自然频道，邵宁烛在沙发边烤火，低头削着个苹果。
听见脚步声她抬眸：“睡？”
“嗯。”
“小爷打得你找不着北！”
额头被不轻不重地拍：“发现你真有点,bao力倾向。”
“放屁。”
“还骂人？”
“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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