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背过身浅笑:“真。”
笑容还没来得及敛起,腰就被人猛地圈紧。方邵扬从后面扑过来抱住他:“你笑什,嗯?你笑什?”
贺峤笑意更盛:“不能笑吗。”
“命令你收回刚才话。”邵扬开始咯吱
外套里裹着条领带,跟买给他不是种样式。墨蓝底色漆黑暗纹,斯文里带点清冷感觉。
水声渐停。
贺峤从浴室出来,撞见就是这副情景。方邵扬手里拿着他领带,笨拙又严肃地往自己脖子上比划,比起系上更像是企图把自己勒死。
“你拿领带做什?”
“喔没什,试试。”他对着穿衣镜臭屁,“领带不是扔嘛,明天干脆就系这条吧,应该也特别帅。”
把箱子抬到房间角落,他蹲下,面包掰碎喂给它,又用自己杯子装水让它喝。
毛茸茸脑袋整颗埋进掌心,悟空懵懵懂懂地吃着面包屑。房间里很安静,窗外雨声潇潇,浴室里水声哗啦啦传来。
好像还挺像个家。
方邵扬挠挠后颈,然后戳戳悟空脑袋顶:“儿子,丑话说在前头,你要乖点。峤哥不喜欢别人大呼小叫,所以你最好把嘴巴闭紧,要不然也保不你。”
接着头歪,做个抹脖子动作:“懂吗?”
欢就留下。”贺峤再度妥协。
等回到方家,自然免不顿臭骂。可方邵扬有他护着,段玉虹再厉害也没能怎样,最后饭也吃狗也留下。
上楼以后已经十点半,方邵扬半分钟都没歇,拎着悟空后脖子就去客房。
“峤哥去隔壁洗狗,你先洗澡吧!”
他总像是有用不完精力。
想起晚上争吵,贺峤抿下唇走过去:“狗呢?”
他努努嘴:“纸箱子里。”
悟空已经睡着。也难为它,在外面漂泊流浪那久,今天才算是有个温暖家。
贺峤唔声:“晚上它要是叫,就把你跟它起打包扔出去。”
“不是吧,真假。”镜中那位还在那儿比划。
悟空头也不抬,敷衍地汪声。
“真乖。”
起身看到床上贺峤脱下来衣服,方邵扬过去想帮他挂起来,可拿到手里之后却顿两秒,然后低头闻闻。
有点香。
不过不是难闻香水味,而是种属于贺峤味道,说不清,总之不让人讨厌。
贺峤解开领带,紧天肩终于松弛下来,外套跟西裤脱在床上赤身进浴室。
—
哼歌。
还是哼歌。
简单地把悟空冲洗干净之后,方邵扬自己也洗洗,然后下楼给它找个纸箱子,垫好旧毛毯作为它临时窝,等明天早再带去驱虫打疫苗和彻底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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