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另个人也曾对他说过,只是没有前面称呼而已。他艰难地侧过脸看向身后人,心跳呼吸全都乱节奏。
就这失神空隙,方邵扬不知从哪摸出条领带,捆住他手腕不让他再乱动。恍惚间想起这领带是自己,进酒吧前摘掉那条,贺峤愈发觉得真是作茧自缚。
钢筋铁骨车身很快就开始剧烈摇晃,皮椅咯吱作响。仓促间贺峤连车窗都没来得及关上,只能边调整呼吸-边尽力引导他:“方邵扬你这样不行,你、你先放开,你这样也不舒服,是不是?”
方邵扬似乎听懂又似乎没有,两只手略微松动片刻,他趁机翻过身来。”老婆
贺峤脉搏乱得塌糊涂,双手颤抖着把他引到另个位置。方邵扬迷迷糊糊也不挑地方,让用腿就用腿隔着层薄软西裤动作渐渐失分寸。
扑食般翻身将他压住。
“老婆
贺峤浑身个激灵。
还没回过神来,方邵扬就将他双手反剪,跪在他身上急躁地动起来。这种动作就像是最原始宣泄,无章法又不得法门,甚至连贺峤腿都还没有打开。
“放开!”贺峤感觉到前所未有羞辱,用尽全力想将他推开,可方邵扬此刻力气却大得惊人,贺峤试几次都没能成功。
贺峤闭着眼咬紧唇,心里又是混乱又是难堪,五味杂陈中却又隐隐有极轻极浅享受。
不管承不承认,那句话让他对眼前这个人有丝熟悉感觉。有那瞬间他是真心动,尽管那段感情已然是过去时,但人总会对某种特定类型人或事产生好感,这是无法抗拒天性。”老婆方邵扬双手急切地玩他头发,头埋在他颈间,所以贺峤也看不见他表情,不知道他是沉溺还是清醒。
原本宽敞跑车此刻变得很挤。贺峤被他牢牢罩在身下,丝风点光也感觉不到,鼻间除汗味就只能闻见他身上那种特有荷尔蒙味道,感觉自己也成动物,廉耻与否通通抛诸脑后。
药力驱使下方邵扬根本坚持不多久,很快就跟他额抵额,炙热呼吸全喷在他脸上,精壮下半身
“方邵扬!
手腕被攥得生疼,腰胯也被强行压在座椅上,贺峤咬碎牙抽出手扇他耳光。邵扬浑然不觉得疼,抓回他手死死摁在座椅上,骑着他粗野地喘气。
“你、你好好看看是谁!”贺峤脸贴着皮椅,几乎快要窒息,惊惧中手脚阵阵发软发麻,却听到身后人低哑地喊:“老婆.老”
方邵扬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乱动,两只手却压在他手背上,十指蓦地紧扣:“老婆,你别怕,不欺负你
贺峤口气断在喉里,心脏都剧烈地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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