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蹊不服气:“只是头疼,你以为醉吗?不,很
……
他在酒局里本事都不是虚,把来劝酒人都哄得高高兴兴,陆永丰边吃菜边看他喝得不亦乐乎,忍不住拉拉人袖子:“差不多得,明天不上课?”
“明天周六呢。”齐青蹊两颊泛起丝丝酡红,越喝越水灵眼睛扫他眼,“你不样,你周六也得开工吧?”
“你这话说得咋那欠呢,”陆永丰拎起酒杯碰碰他杯子,“看也灌你杯!”
齐青蹊仰头豪爽地把杯中酒饮而尽,更加欠揍地朝陆永丰嘚瑟笑:“就这?就这?”
他:“那走?”
“嗯哼。”陆永丰还带着点不爽。
“怎脸跟苦瓜似,第天就这累?”齐青蹊歪头看他,调侃道:“等下要不要跟你挡几杯酒?”
“那当然要呀,那辛苦在外边赚钱养家!”陆永丰振振有词,像个大男子主义丈夫。
祠堂外边是摆酒席老地方,村长今天就在这里置三桌酒菜,村民们有杀鸡鸭拿过来,有把刚收成土豆玉米拿过来,冬根开车去乡里又买些别菜,东凑西凑凑出有鱼有肉顿饭来。
冬根惊奇道:“之前没跟小齐喝过,没想到你小子挺可以啊。”
“那是,那是,”齐青蹊搂陆永丰肩膀,痛快地笑道:“你问问陆永丰,酒量那都是千锤百炼出来滴!”
他说话有点大舌头,原本坐直身体歪歪斜斜半靠在陆永丰身上,陆永丰摇头笑,看破不说破,夹好几块肉到他碗上:“吃点肉再喝,不伤胃知道不?”
顿饭吃完,齐青蹊站起来都不会走直线。他噘着嘴,手指往脑袋处比划两下,对陆永丰说:“妈,这酒后劲还挺上头。”
陆永丰拽着他往家方向走,边走边数落:“叫你装逼!头晕吧?轻飘飘吧?看见星星吧?哎……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陆永丰这人没啥大本事,就是随和,嘴皮子也厉害,跟谁都能打成片。这几天以来,他不仅已经跟村长称兄道弟,还跟冬根也称兄道弟,把人家父子辈分关系弄得非常复杂。
村民们也不见外,果然纷纷来跟他敬酒,石荭村民风淳朴,因为山上晚上冷,家家户户都有喝酒驱寒习惯,酒量都彪悍得很。齐青蹊怕陆永丰今天太累喝太多酒会头晕,还真直替他挡酒。
“村长,替陆老板跟你来杯,自个儿再敬您杯,答谢你收留!”
“曹大婶子,陆老板他饿坏,让他先垫垫肚子,来,这杯先跟您干?”
“哎哟史老师您也来啦!来来来,得跟您来杯,谢谢您在学校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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