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离开之前,能不能把你名字告诉?”陆永丰突然说道。
汪明很轻地皱皱眉,陆永丰垂下眼帘,看着汪明:
“知道只要去查,也定能查得到,但是想让你亲自告诉。”
他眼睛很深邃,又笼着淡淡清辉,汪明在他注视下,编好切谎话都忘,实话实说:“这副样子……不想让别人知道是谁。”
然而,陆永丰显然不把自己当“别人”,他把汪明整个人都圈到怀里,小声地、温柔地哄他这个刚被性事折磨得迟钝迷糊小情人:“那你悄悄地写给,别人就不知道。这是们俩小秘密。”
几乎痉挛,但还是拼命似去迎合,颠三倒四地呻吟,求男人干死自己,情到浓时甚至吃豹子胆地把陆永丰肩膀都咬出血。他那乖巧听话小情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癫狂、任性,因而陆永丰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酣畅淋漓。
他心脏好久好久没有跳动得这样剧烈,岁月天天磨去他本就寥寥激情与兴致,他在各式各样人之间周旋,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地、优雅地享受性愉悦,他久经沙场,切都游刃有余、无比娴熟。尤其是这个跟在他身边已经快年孩子,他们早已没有陌生时新鲜感。
但是刚刚他却像回到少年初次进行性事样,冲动、激烈、用尽全力,他几乎已经忘记这种感觉,这种大脑无法思考、只听从身体欲望地想要把对方全部占为己有感觉。
真好,陆永丰捂着心脏想,这才是活着感觉。
汪明被他拥着,仰躺在楼顶被褥里,双眼都涣散。他打着时收不住哭嗝,脸上夹杂着汗与泪,还有晕不开滔天情欲。身上所有地方都是软乏力,只有双臂紧紧地箍住陆永丰,像个冥顽不灵任性小孩,在商场上抱着买不起东西不愿撒手。
汪明刚出汗,被风吹整个人都是凉,他指尖微冷,点在陆永丰胸前,以厚重夜色为墨,在他皮肤上笔划地写三个字:齐青蹊。
陆永丰手掌覆上他手,在他耳畔低声许诺:
“好,记住。”
今夜无风无云,浩瀚天幕只有弯上弦月当空高照,颗渺小星星傍在它旁边聊以慰藉。它们如此贴近,尽管它们实际相隔无数光年,但今夕,它们如此亲近。
“陆永丰,”汪明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过鼻音,他偏头蹭蹭陆永丰脖颈,“今夜月色真美啊。”
陆永丰低头看他,皎洁月色和璀璨星光都倒映在汪明眼中,而这双眼睛正凝视着自己。
“是啊,真美。”陆永丰应道。
汪明静静地看着天空,陆永丰细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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