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干笑两声,把话题转回来:“怎样,老板,还是守身如玉吧?要不要……再看看下面?”
陆永丰把撕开创可贴盖上,“小兔崽子,就知道勾引人……”
“人家也只敢勾引你啦。”汪明笑嘻嘻地黏在他身上撒娇。
陆永丰手抓着他腰,另手开始解衣服纽扣,他跟汪明也好几周没联络,遂干柴烈火地大战几百个回合,玩得汪明新淘回来那张沙发床床单都给湿透,才气喘吁吁地算完。
在这期间,据陆永丰有意观察,汪明虽然嘴上说着大鸡巴操死这种骚话,但确没被操爽过,可怜阴茎直软趴趴。不知道是性无能还是陆永丰顶不到前列腺位置。
地澄清:“跟室友是真清白,你想想,们工作时间都不样,每天就相处晚饭那两个小时,能干点什啊。何况,何况他还是个零!咱们姐妹之间能有什事啊。”
虽然三年前刘茫自称是纯1,但是为他清白,委屈你茫茫。
看陆永丰还副将信将疑神情,汪明特坦然地张开手臂,“要不老板你翻翻垃圾桶,绝对没有可疑物品,或者……你翻翻身体也行。”
气氛变得有点暧昧起来,陆永丰终于笑笑,说道:“好啊,那就先搜身。”
汪明盈盈笑,毫不扭捏地把自己睡衣脱下来,露出精心保养下细腻肌肤。他身材清瘦,但臀部曲线却圆润曼妙,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
不过来日方长,以后有是实践验证机会,没必要在别人小破房里探讨这个。陆永丰浑身舒畅地伸个懒腰,虽然这张沙发床对他而言略显逼仄,但他也不太介意偶尔这样躺会,他懒洋洋地说道:“小兔崽子。”
“嗯?”汪明应声带着浓重鼻音。
“你那房子正好装修好,”陆永丰打个呵欠,“等会载你去,你看还有啥需要添置,都告诉助理。”
汪明笑笑,捏着嗓子甜腻地说道:“老板你真好哎!去给你做吃好不好?”
他刚站起来没走几步,突然又屁股坐到地板上去
陆永丰眼神投向他手臂上创可贴,“这是什,吻痕?”
因为长期昼伏夜出,他皮肤白皙得像块羊脂玉,而那处创可贴便犹如白璧微瑕,格外瞩目。
“不是吻痕,”汪明把创可贴撕下来让他看那处伤口,“靠,昨晚有个客人想占便宜,当然不从,没想到他那变态拿烟头烫,还装成是不小心碰到样子。”
不过他也没那笨,最后硬是让他碰瓷似向那人索取赔偿费,哼~
陆永丰看着那处暗红色烫伤,眉头皱起来,“你那什黑酒吧啊,也太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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