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面对面站到
釜底抽薪,永绝后患,何况他并不喜欢吃枇杷。
强迫自己高效地加完班后,他换衣服去洗澡。路过客厅,梁泽正在外面看烹饪节目,甚至还戴着眼镜有模有样地做笔记。
明明没有读过几年书,居然还把自己搞成近视,这个人到底是怎做到。
“你洗吗。”
梁泽抬起头,镜片后眼神比平时迟钝,“嗯?”
以为是梁宵来,吴恪身体微僵,放开梁泽过去开门。没想到邻居魏叔脸抱歉地搓着手站在外面:“对不住啊吴恪,刚才家孙子不小心把你车刮道口子,大概这长,就在那个右车门上。”他用虎口比六七厘米,“等你去补完漆定完损,多少钱到时候赔给你。”
“好,再找您。”吴恪要把门关上,魏叔却又想起件事来:“对你不是说要出国吗,哪天走?”
“暂时不走,留在国内结婚。”
“什?!”
“没办法。”他揉揉眉心,“家里催得紧。”
前是两包泡面、个碗,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梁泽吃得多,所以几乎次次都是由他来洗。这些事原来他也还记得?
那些称得上温暖回忆浮现眼前,吴恪将目光移到梁泽脸上,言不发地看着他。
这样沉默别有番意味。梁泽想要显得从容些,就没话找话:“怎,脸脏?”说完还伸出满是泡沫手作势要戳他下。吴恪蹙着眉往后躲,梁泽本就酸痛腰有点发软,快要失去平稳之际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
为免把脏东西蹭到他身上,梁泽两只手在两旁高高举着,可眼睛却动不动地盯着吴恪。很难得,吴恪也看着他,眼神也没有丝毫闪躲。
“问你洗过澡没有。”
“喔,洗过。”
或许是他神情太呆滞,或许是他目光太清澈,总之吴恪不知道被什东西触动到神经,就此停在门口。
“过来。”声音有些沙哑。
以为是有什事让自己做,梁泽忙放下本子和笔,扶着腰慢吞吞地挪过去。
魏叔惊愕地张嘴看着他,半晌方才冒出句:“年轻人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合上门,转身撞上梁泽含笑目光。
“你要结婚?怎不知道。”
吴恪扬扬眉,转身朝主卧走去,“这样解决得比较彻底。”
按照成年人恋爱法则,此时此刻接个吻不过分吧?
秒又秒,两个人谁也没作声,直到他率先把眼睛闭起来。周围安静极,所以越来越近呼吸能听见,心跳声也是听得清二楚。
可惜大好局面被人打断。
叩叩——
外面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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