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方向隐隐有食物香味。
“蒸玉米。”
这个人,有没有常识?
不满意眸光刚刚抬起,吴恪就在梁泽脸上见到讷讷神情,蓦然意识到梁泽很可能从来没有做过体检。
霎那间他心潮起伏,沉默久久后把眼转开:“除玉米,还有呢?”
“……你自己好自为之,反正不替你解释。”
是同学还是祖宗,没人知道。吴恪只知道自己摊上这个包袱,想甩也甩不掉。他放下手机,右手习惯性地摸到烟盒,可想起梁泽说那句“要去就起去”,最终还是没有抽。
第二天清晨。
体检约是八点,所以梁泽大早就起来做早饭,七点跑去叫人起床,“阿恪,起来,再不起们就要迟到。”
两分钟后,吴恪打开房门。
回到房中,两人默契地打起电话。
梁泽是打给自己老板。侯良还没下班,坐店里接到他这个电话,“体检?你小子怎心血来潮想起来去体检?”
“最近老是流鼻血,还头晕,恶心。”梁泽把情况往夸张说,“害怕是白血病或者肝有什毛病,还是去检查下比较安心。”
“放你屁!”侯良骂起人来相当利落,“小小年纪说话不知道避讳,哪有像你这样自己咒自己?不过跟你说啊,要检查就得弄得全面点儿,别到那儿又心疼这心疼那,没钱就吱声听见没有。”
“知道,谢谢老板。”梁泽笑逐颜开。
“还有粥……怎?”
“没什,只是想起昨天预约页面写注意事项,里面提到抽血
梁泽含笑看着他。
“干什?”吴恪抬抬眼,动作缓慢地往卫生间移动。
梁泽跟在后面,很讨人厌地说:“你老会长络腮胡。”
也是住到起后他才发现,原来吴恪胡子长得这快,晚上不刮下巴上就全是又黑又硬胡茬。都说这样人是荷尔蒙分泌过剩,很重欲,怎吴恪看起来反倒寡欲清心?
正说着话,吴恪脚步顿住,回身,“什味道。”
另边,吴恪则是打给模范同事齐斯宇。
“什?”齐斯宇半梦半醒,困得跟孙子样,“又体检,你前两月不刚检过吗,怎身体不舒服啊。”
“不是。”吴恪坐在床边,摸到自己坚硬膝盖骨,“是梁泽,他不舒服,让陪他去。”
“操他都多大人体个检还让你陪,这是同学还是祖宗?你给打起精神啊吴恪,老朱再爱你也不可能接受你这种烂理由!”
困到睁不开眼人让另个人打起精神,怎听都觉得莫名幽默。吴恪难得露出轻松神情,不咸不淡地回句:“没打算让他接受,只是知会你声明早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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