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吴恪。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接过个绵长吻,唾液交换,思绪翻飞,身体莫名肿胀。梁泽摇摇头,极力摆脱这种荒唐联想。
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寝被柔软触感却又让他想起那条内裤,和它曾包裹过东西。
尺寸很大,这他知道,至于形状……
记不得。从前太仓促太慌乱,没好好看过,也没来得及仔细感受,除大什都不记得。
“不是告诉过你。”语气不近人情。
梁泽心想,你不是说不回来吗,早上问你你也不松口,怎知道你什时候改主意?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发三个点过去。
“…”
“周六好像有雨,你飞机会不会延误?”
吴恪惜字如金:“高铁。”
真是很冷酷无情。
可是瞬间,梁泽就像是去掉道沉重枷锁,身体轻飘飘,心脏也找不到个落脚点,眼底更是浮现安心笑意。
“不好吧,人家番心意。称下,有两斤左右,不如回赠他点什?”
礼尚往来下,既不失礼又不怕对方误会,到时候顺便把吴恪要出国消息透露出去。
“随你。”
东西。”
“知道。”
他简直已经接收到吴恪不耐烦。
“是问锅里是什。”
喔。
越回想越不受控制,他将头深
好吧,言下之意就是会准时到家。梁泽心情忽然更好些,放下手机搅几下锅,再拿出来,上面并没有什新消息。
他猜吴恪在忙,本来还想问下周六火车是几点到,这下也问不出口,只能揉揉疲倦眼睛,发出行简短话:“知道,你早点休息。”
没想到很快,却收到句不算短回复。
“睡觉之前记得关天然气,周六不用等,坐最后班回临江车。”
梁泽对着这句话发很久呆,直到锅里枇杷膏稠得都咕嘟不动,他才回神关火。躺回次卧床上,枇杷味道闻不到,只剩齿间点漱口水薄荷味。
他咬咬唇,拿不定主意:“送什比较好?”
“买特产,回去后送他些。”
心突地跳。
“你哪天回来?”
顶部“正在输入……”字样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
梁泽本来想回语音,考虑到吴恪那边可能还没下班,最后还是改成文字:“在熬枇杷膏,枇杷是对门那个大爷给,沾你光。”
吴恪又问:“什意思。”
梁泽口中紧张地咬来咬去,后腮轻微鼓动,“他说,这是他表侄女特意寄给你。”
说完又立刻后悔,总觉得太刻意。正在想办法岔开话题,吴恪却回三个字:
“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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