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只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吴恪却望他眼,嗓音变得冷淡:“看来你是已经习惯。也对,差点忘那种事你高中就发生过,应该不会感到惊讶才对。”
无论如何,这话说得太过。梁泽听,脸色蓦地苍白。
吴恪脸色也很不好看。再怎样,梁泽是梁泽,不该把他跟那些下三滥事相提并论,可自己再次没有控制住怒意,或者说,介意。
他转开脸,道歉话堵在喉咙间,说不出也咽不下。感觉自己是进个死胡同,既想要知道那究竟是怎回事,又不想听到跟那件事有关切。
梁泽等半晌,没等来句对不起。看见远处好像是室友们回来,他低下头:“先回去,你路上小心。”
“那应该是吧,他们现在可能刚下班。”
“他们不上班时候都干什?”
“赌博,还有——”
他把嫖妓两个字咽下去,可这是多此举,因为吴恪刚刚目睹他们进家红色暗灯洗头房。
“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搬到那去。”吴恪说。
“梁泽。”
少有,吴恪叫他,他没回头。
到宿舍洗完澡,躺上床才发现手机上有条十分钟前新消息。是吴恪发,从字里行间很难推测出究竟是什语气,却让梁泽失眠整夜。
“有什顾虑就直说,如果担心搬过来会让不自在,出国之前可以不回来。”
梁泽微微张嘴,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怎,“这快?先不用吧,等你走再……”
他怕自己会每晚都像今晚样失态。
“再说他们是他们,是,暂时住在这里没关系。”
吴恪蹙紧眉,声音顿时冷凝:“你到底知不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道理?”
梁泽头脑热,不假思索地反驳:“也没有那严重。你可能不知道,其实这种事在打工人当中挺普遍,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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