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迷糊样子实在罕见,戚不照好笑:“要不要顺便睡睡?”
丛安河这才回神,额头往他耳骨上磕,答得毫无威严:“不、要。”
下午航班,午饭在机场快餐解决。
上飞机,丛安河难得睡满全程,落地时眼睛都睡肿。
戚不照无线看两个小时恋综双人cut,看到手机快没电,取完行李先在箱子里翻出充电宝,再翻出束花,就这大剌剌抱着回去。
丛安河:“你看到她。”
戚不照到时候她刚巧走出来:“是乔颂。”
“嗯。”
“和想得不太样。”
丛安河早取下口罩。昨天被戚不照啃嘴角,其实只破小半层皮。
乔颂穿着工服,瘦削身体裹在宽大短袖里。
缺维生素,她嘴角长串燎泡,吃汉堡时嘴张得太开,结痂被挣裂,半翘着。她抬手直接撕下,伤口渗出血来。
“……你想说什?”
“没有别意思,你不要误会。”豆奶玻璃瓶在木桌上转圈,丛安河对她说,“乔颂,想们需要好好谈谈。”
……
“不知道你喜欢喝什,点杯冰橙汁。”
快餐店面积不大,丛安河选桌子在角落,靠门。他和乔颂对坐,在她面前放下瓶开盖冰镇果汁。
乔颂没说话,只用那双大而黑眼睛看他。
丛安河温声:“不喝吗?”
乔颂抬头,看眼快餐店墙上老旧挂钟,开口说第句话:“赶时间。”
行李放回家,丛安河洗完澡就到晚饭时间。
戚不照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丛安河正坐在床沿,边看窗外边发呆。
随便从衣柜里翻出件短袖,戚不照套上:“哥哥。”
把帽子还给他,丛安河道:“她吃过药,病情控制得还可以。”
“嗯,”戚不照说,“然后清醒地研究怎对付你。”
丛安河哑口无言。
戚不照去牵他手:“不在这儿吃,们换个地方。”
丛安河手背敷敷眼睛,有些走神,答得驴头不对马嘴:“嗯,好……那回去收拾行李。”
乔颂离开,丛安河又坐阵儿才起身。
适才闹出动静不小,其他食客或多或少用余光打量他。
他推开门,只脚踩下台阶,就看见门边站着戚不照。
“等多久?”
戚不照:“两分钟。”
“你吃药?”丛安河问。
乔颂没说话。
“那就好,不然们今天恐怕很难沟通。”丛安河点头,用筷子撬开豆奶:“知道你恨,恨到想捅刀,让偿命。”
乔颂不发病时人很安静,是种近乎死寂沉默,眼神总是涣散,很少聚焦在点。
她不回答,丛安河就继续:“但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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