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戚不照把半化
冰激凌抠成心形，提醒他，“还有件事，家里老
辈传统，
“黎微和黎宵？”
戚不照笑笑，算是默认：“他们俩要叫
堂叔。”
他补充：“哥哥，妈很想见你，什
时候有空？上报下。”
丛安河青筋直跳，试探问：“你妈妈是？”
戚不照哦
声：“你应该知道她，薛文。她不许黎宵叫她奶奶，所以们各论各。”
戚不照道：“姐。”
陈总年近五十，不怪丛安河意外：“……亲？”
“表姐，妈行七，和上面几个哥哥姐姐年纪差得有点大。”
说有点是谦虚。
丛安河：“还有呢。”
丛安河盯他好会儿，没话说，把手机扔进他怀里时心道，还真没你这样Elsa。
西装细节还要调，两人却没空手而归。
黎微带助理告辞，柜哥拎来几套成衣，都已经打包放进包装袋里。
“陈总带给丛先生，”柜哥道，“说是见面礼。”
说辞太微妙，丛安河愣瞬。
刷出崭新账号唯关注。
“你怎知道微博叫什。”
“你好像经常忘记是你粉丝，”戚不照强调，“大粉。”
丛安河没理他，刷着刷着手机突然沉默起来，半晌才突然开口。
“‘IceQueen7’……这是哪位？”
“……”
戚不照云淡风轻：“演出结束怎样？她都行，看你时间。”
“…戚不照，”丛安河差点被口冰激凌呛死，“你停停。”
“怎？”
丛安河：“……得缓缓。”
戚不照突然笑起来，凑上去亲他口。
地下层人来人往，丛安河从没在大街上这样孟浪，猝不及防来下，后颈毫无预兆发麻，像是在形成某种不太上流条件反射。
“哥哥，”戚不照夸他，“你好聪明。”
丛安河追问：“还有呢，陈总，她还是谁？”
戚不照铲大块冰激凌，递到丛安河嘴边，等他张口吞下去才说，还是黎微母亲。
戚不照嗯声，随手接过来。
两人从店里离开，外面艳阳高照，于是先去买盒冰激凌。香草抹茶双拼，服务员就给只勺子。
丛安河挖勺中间，混两个味道，塞进戚不照嘴里。
“陈总是谁？”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有百科人物，加上title其实容易锁定。丛安河想问不是那些。
“不明显吗？”戚不照答，“啊。”
“……”
“他们不是想让做高岭之花。配合工作。”
丛安河必须提醒他：“高岭之花不会叫自己冰雪女王。”
“怎，”戚不照拽着张脸耍起无赖，“迪士尼还能告侵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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