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存在张力,此刻却涨破。他突然想流泪,但这有些矫情,于是只能这样问:“该做点什?”
戚不照睁开眼,顶着张任谁都没法拒绝脸,很轻地笑笑。
“应该不算难事,”他说,“你爱吧。”
丛安河被哄得头昏脑胀,常态下
“如果再来次还会这样做,”戚不照重复,“混进恋综,骗你是omega,尽管你会因为这个纠结、头痛、自怀疑,点儿都不后悔。”
“能给你这多复杂纠缠情绪,说实话……很开心。”
“明明是你闯进来,让看见你,却又什都不记得,”
他顿顿,继续:“这不公平。”
丛安河轻声:“……戚不照。”
“对,不认真,”戚不照说得诚恳,“骗你是不对,但再来次还会这做。”
丛安河没说话。
戚不照拖鞋拨,瓶身便如陀螺转起来。好在住楼,往下几尺就算埋过前人骨头,今晚也不会有人上门说扰民。
摩擦声吱溜溜响,戚不照往前踏步,距离太近,丛安河只能抬起下巴。
呼吸混在起,分不清谁急些,胸腔快成两块不标准共鸣腔。
丢在边,从飘窗砸到地上。
厚玻璃,硬是把木地板磕出块小坑都没裂开。咕噜咕噜,滚到两人脚边。
肌肤相触得频繁,信息素淡淡漫开。丛安河想起第次越界浴室,月亮底下载人跳完舞轮椅,玫瑰香气清冽,如此刻。
到底是谁在骗色。
他转身,把脑袋从肩膀上拎起来。
“老师,在。”
他低下头,同他额头贴额头。种奇异安静环上来,丛安河甚至能听清自己沉沉心音。
手指被握得很紧,丛安河听见他开口:“不想再和你做路人。”
丛安河张张嘴,却没发出什声音。
好奇怪,有庞大怜悯轻而缓地将他裹起,全然不同于任何形态施舍与同情。
戚不照低头,鼻尖去蹭他,毫不掩饰亲昵,两只手也不由分说顺指尖滑进指缝,蛮不讲理地十根手指握起来。
“哥哥,你手有点热。”
丛安河没来由出起神:“是……要怪天气。”
戚不照皱眉,又叫他老师。
丛安河回过神,唯想法却是,怎什叫法到他嘴里都显得这禁忌。
戚不照双眼亮如见光窄刃,落在身上很薄,内涵却复杂,像轻轻把世界捧起。他本意是问罪,对上眼睛却突得憋成哑炮。
到头只道句:“……你是不是该跟说声对不起。”
“对不起。”戚不照从善如流。
丛安河把瓶子踢到自己脚下:“你不认真。”
戚不照便抬脚勾回去,逼他只能集中注意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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