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
“高
英语办”是张旧纸，褪色褪成粉，胶带发黄，四角都已卷边。
灯没开，但下午四点多能见度还可以。戚不照立在窗边，歪头朝里面看
眼。
因为只有个人，所以不用费心分辨。
办公桌旁空荡荡，墙角折叠椅倒是摊开。躺着人手长腿长，小臂压在上半张脸上，露出酣睡到微张嘴，下颌线条流畅且温顺。
戚不照靠在窗户上看有会儿，才敲敲玻璃板。
他躲在模糊玻璃膜后。里面人被吵醒，闻声睁开眼。
“丛老师。”戚不照看眼时间：“十六点整大会议厅开会，现在是十六点二十五分。”
“你迟到。”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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