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随它吧。
丛安河想,
雨好大,反正无路可逃。
戚不照重复:“接吻吧,和。”
戚不照单手压住丛安河后颈,气氛太好,连对视都变得粘稠。
他用鼻尖蹭蹭丛安河,大概算撒娇。戚不照低声道:“不会换气,老师教教好不好?”
“……”
丛安河心说也不是每个领域他都擅长,可来不及多做反应,下秒就唇齿相交。
丛安河垂首,鼻尖虚虚埋向戚不照颈间。安神,熟悉,附着在皮肉香气,竟让他跳痛脑仁渐渐舒缓。
明明没有信息素,但他和戚不照之间似乎在息之间建立新链接。
好神奇。他嘴唇翕张两下。
或许真是自虐狂,戚不照手上不知何时又添几条细细新伤,都已经结痂。他抬手摸摸丛安河脸,分不清哪个更粗糙:“要帮你吗?”
丛安河蹲下,顿时矮他半头,若即若离贴上他温热掌心:“怎帮?”
戚不照吻和本人样,凶得蛮横又无理,横冲直撞。
屋外是,bao风雨。
丛安河放任自己陷入温暖干燥巢穴,它看起来太温顺,太柔软,来得刚刚好。
或许是捕猎设陷阱,软垫往下沉寸就是玻璃刀。
戚不照手指滑进指缝,要和他十指交握。裹缠太紧,像个不像话拥抱。
时移势易。转移注意力放在平时不是难事,眼下却变成难题。
康庄大道戚不照不乐意走,他擅长独辟蹊径:“接吻吧。”
声音很轻,生怕听错。
丛安河喉结滚下,抬起眼。戚不照垂头,个浅浅吻落在丛安河唇边。像在引诱。
丛安河慢半拍回过神,鼻间哼出声不轻不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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