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行,omega是稀缺品种,部分alpha有不良嗜好,借着兴头用信息素骚扰独身omega是常见事,于是丛安河送佛送到西,早年名义上做原苓男友,帮他拦不少事儿。
原苓把粥和勺子起塞进丛安河手里。
“你参加那节目摄像在你睡时候来过趟,取材,标题都替他们想好,就叫高烧alpha好迷人。”
哪儿港媒,丛安河无语:“烂俗。”
原苓耸耸肩:“你那会儿脸都烧红,跟着摄像起来美女盯你看好久,没夸张。”
“巧,和打擂那孙子大概率嗑,刚彩排时候从台子上头朝地栽下去。”原苓把口罩扯下来,理理鸭舌帽帽檐:“头破血流,跟着来医院看看,没想到能碰上你。
他顿顿,继续:“劳模。三十九度还他妈排练,说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做人民教师那会儿也把自个儿往死里折磨。”
“……精益求精,这叫工匠精神。”丛安河撩句闲,看他眼:“你又打唇钉?”
原苓长得不错,下三白眼,平着嘴角就显得凶神恶煞。左边唇钉,右边唇环,笑起来又有点邪性。
他草声,“前段时间有傻逼学,还模仿构图在livehouse摆拍,他妈气之下在左边也穿个,左右多对称。”
幕里最难抓部分。苍培不满意,后来单抓着他去边儿找感觉。
找就找几个小时。
丛安河有点头晕,他以为话说太多缺氧,却没察觉到自己在发烧。
下午两点,苍培刚点头,递过去瓶矿泉水,丛安河还没来及伸手接,就眼前黑。
水瓶沿路滚出飞速围拥同事,陈与然草声,打电话叫120。
美女?
丛安河
丛安河问:“你们搞地下有这多弯弯绕。”
“三个男人台戏,”原苓骂句:“更何况还是omega。”
丛安河不说话。
他和原苓是高中同学,关系很铁。就算原苓晚他两个月分化成omega,两人也没想着避嫌。
原苓有点音乐天赋在身上,高二就门心思去搞地下说唱,逃课就像吃饭喝水,丛安河给他打掩护都打成习惯。
丛安河醒过来是四个多小时以后事,天都暗下去,是种很深蓝。
alpha身体素质相对较强,这还是他第次躺着进医院。白炽灯钨丝烧后又附着,灯罩里积层黑,像赴光而死蛾。
“想喝水吗?”谁突然开口。
丛安河侧过头,看见病床床头小柜上放饭盒,是粥。
点滴已经空,他体质好,现在感觉还不错,坐起身:“你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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