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对他来说，断翎羽尚且能
殷岭西定定
看着他笑，目光移到他眼角，低声道：“因为你哭
。”
“是吗？”少年惊奇，他随意抬手
抹，还真在指尖看见晶莹水，于是无所谓耸耸肩，“因为你这酒，太辣。”
殷岭西将视线移开，淡淡道：“
们素昧平生，你来这里也算缘分，若是心中有事，不妨与说说，总归活得时间比你久，或许能出出主意。”
“不会离开这里，你也不用担心与旁人说起。”
少年渐渐沉默，片刻后，才笑道：“其实也没什
。”
少年懒散倚在游廊角，手里拎着个喝过半酒坛，微醺着出神。殷岭西就坐在他左手边，安静看着他。
“……你刚才将认成谁？”少年喝口酒，问道。
他视线轻飘飘落在那墓碑画上，不知怎，嘴角就浮起抹莫名笑：“是你心上人？”
殷岭西摇头：“你们很像，但又点也不像。”
少年嗤笑声，声音极轻：“最讨厌你们这些将爱人都认错人，这对被认错人来说，多不公平啊……”
殷岭西缓缓向前步，喃喃道：“已经许久没有梦见你……”
这幅痴痴模样，让少年微愣，随即反应过来，疑惑道：“这位，你是不是认错人？”
他想想，还是解释下：“是路过这里，觉得这方桃林很美，才进来看看，如有冒犯，现在就离开。”
殷岭西这才看见少年另外半张脸上还带着面具，眉间赤羽绝艳，五官并非清冷，而是偏向艳丽。
少年见他不说话，遥遥拱手：“冒犯。”
“就是发现，将养大人，只是把当成令他心悦之人复生灵药，要断翎羽，取寿元。”
少年挑挑拣拣，陆续说几件事，语气平静像是在讲别人故事。
“……后来，出来散心，就来到你这里。”
殷岭西微微拧眉：“你没想过就这样离开吗？妖族寿元岁多，但断翎羽可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疼。”
少年没说话。
身边人没再吭声，少年就继续道：“你在这里守多少年？”
“千年。”
“比都大。”少年小声嘀咕句。
殷岭西来兴趣：“你眉间有赤羽印记，是只小赤鸟吧，三四百岁年纪，哪来那多不开心？”
“哎？”少年笑，“你哪看出来不开心？”
语罢转身就走，毫无留恋。
殷岭西下意识道：“等下！”
少年回眸。
殷岭西又恍惚瞬，随即笑笑，“个人在这里，还有些酒，如果不介意话，能留下来陪会吗？”
半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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