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岭西连忙点头：“对。”
拂知弯
弯眼睛，显得有些柔和，他轻声说：“殷岭西，
是爱你
。”
殷岭西眼神微亮，柔声说：“师尊……”
“可总觉得，”拂知语气有点茫然，“总觉得，不该爱你。”
殷岭西脸上笑就这样僵住，整个人如坠冰窟。
殷岭西将自己外袍脱下，露出精壮上半身，他半蹲在床边，以
个虔诚姿态：“师尊如何出气都行。”
拂知看着他，良久，将手从剑柄上移开，还不等殷岭西眼神彻底亮起，拂知平静说句话，让他脸色彻底白下来。
“断尘剑要消耗灵气才能使用。”
拂知看着他眼睛，陈述这个事实，他握握自己无力手，说：“已经废。”
“……”
定……”
“剑呢？”
拂知打断他，似乎完全不在乎他说什
，“断尘剑在哪。”
殷岭西愣，紧接着从寒玉下降断尘剑取出来，放在拂知手边，他低头道：“师尊刺几剑消消气。”
拂知右手动动，却没能抬起来，他眼中闪过抹茫然，“手……？”
这句话直接戳破他最不愿意面对事实拂知对他爱，是欢情蛊种出来。
若是没有用这种阴晦手段，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拥有如月高洁拂知剑尊，更别提将这个人拽下云端。
“怎会呢，师尊别说气话……”他想抱抱拂知，却被拒绝。
拂知倦怠极，“想睡会。”
“……好。”殷岭西喉结动，克制收回手，垂眼，扶着拂知躺好。等到拂知闭眼，他轻声慢步转身，去
殷岭西手颤。
拂知是以至净骨为根基进行修炼，如今至净骨全部离体，根基全毁，修为尽散，全凭着魔族至宝缚灵珠吊着命。
那颗浅绿色珠子浮在拂知胸前，他看片刻，慢慢抬手，将缚灵珠握在掌心。
殷岭西涩声道：“……没事师尊，你告诉如何将镇骨取出来，将它还给你，这样……这样你就可以继续修炼，们重新开始，之后绝对不会再骗你……”
拂知将视线移到他身上，眼中盈起雾气将瞳孔深处死寂挡住，他重复道：“……重新开始？”
那是从半空摔下来时候摔断。
殷岭西唇边勉强扯出抹笑，安慰道：“魔医已经上过药，很快就能好。”
拂知恍然片刻，哦声，左手去拿剑，殷岭西恐不方便，连忙将他扶起来半靠在床榻上。
拂知眉头轻皱，乌墨般发丝散在肩头，苍白脸色添几分羸弱。他左手摸上剑鞘，长长手指摩挲着上面简洁干净纹路。
断尘剑特有凉气亲昵缠绕在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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