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入镜中世界时，他和君不意
脸茫然，很多事情都是这两位师兄师姐告诉他们
。
这对姐弟曾经说过神君行走天下时，会化为不同模样传道，有女子，有男子，有孩子，有老人，所以凡间为神君修建庙宇后，每座神像都不同。
——也许，神君并非单纯变幻
形貌，他当时换无数具身体。
“那
，你是……”
顾无关坦然承认：“
便是那道魂魄。诛邪之战后，神君预感自己即将渡飞升劫，便将温养好魂魄安顿。”
“看你们样子，看来都很清楚咳咳。”顾无关咳得更厉害，气息萎靡，“神君当年发现九州道统断绝，便传道天下，随后发现自己无法飞升，便重修此世之道……他该是这说，没错吧。”
钟应眉眼平静，心中却是涌起万丈波涛。
顾无关连这句话都知道！
这是神君在屠戮太宗弟子前晚说话！
“他中间少说些细节。”顾无关垂下眼帘，“魍魉君喜欢转世体验人生，神君当年传道之时，也做过同样事，他真身沉睡，神魂则不断转世，转世到哪里，他便在哪里传道，只不过和魍魉君不同是，魍魉君无法控制自己转世成谁，实力低微之前根本没有记忆，唯有不断提升实力，恢复记忆。神君不同，他次次转世都拥有完整记忆。”
说，你是神君？”
这怎可能！
钟应心中推翻这个结论。
可是若是顾无关没说谎话，便只有这个可能。
然而，顾无关和神君并无相似之处！而且，雪回神君这五千年来，可是直被镇压在镇魔剑塔下，顾无关可是逍遥自在五千年。
顿顿，他补充：“不止如此，
“而有次转世，他出点点纰漏。”
钟应下意识询问：“什纰漏？”
顾无关屈指在地板上点点，动作非常轻：“他发现，这具身体中还有这缕魂魄，那道魂魄七魂六魄不全，气息微弱，随时会消散。神君那个时候是道修，并非邪魔外道，他每次转世寻身体都是无主尸体，或者是初初诞生婴孩，并不会夺舍活人身体，甚至吞噬他人魂魄。他发现这抹魂魄后，便动恻隐之心，以自身神魂温养。”
随着顾无关声音，时隔六十年记忆再度翻开，清晰无比。
钟应记得镜中世界谢薇师姐，也记得谢檀师兄。
可……若他是神君缕神魂分身话，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顾无关摇摇头，打断钟应猜测：“自然不是。”
钟应冷声：“若是你真是神君，能让神君追随数百年，父亲输得也不算冤。”
顾无关好奇：“你可知道神君身份？”
钟应和君不意都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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