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当年太宗弟子怎会如此仰慕神君?天下人怎会为神君立庙祈福?
“可是。”钟应冷冷道:“九州偏偏有人恨他恨要死!”
钟应口中人,指自然是“重明皇”,话音落,钟应下意识瞅君不意眼,见君不意神色从容,才继续道:“他可干堆破事。”
长明道君愣下,沉声问:“……他做什?”
钟应并无隐瞒,将自己所知道事,吐露。
“成王败寇,谁手上都不干净。”
长明道君长叹声:“从莲子消失那刻,百般手段,万般计谋,血流成河,尸骨成山——全部成空。”
话中悲怆实在太重,重到钟应陷入沉默。
君不意轻轻抿抿唇,再度提问:“前辈,可否说说“兰息”之事?”
长明道君打量两人眼,似乎并不意外从君不意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怎?你们难道见过兰息?他如今过得可好?”
然而来者寥寥无几。”
“真是可笑!本座真是可笑!”
“之后,大战爆发,不断有强者进入神州,企图夺取莲子。这场厮杀持续快十年……”
“最后闹到谁也无法收场地步……”
“惨烈到……同归于尽……只有败者。”
在众生镜幻境中,钟应其实与幻境中神君相处挺不错,他虽然并未真把神君当“师尊”,但是到底喊神君五六年,不可能没点儿真心。
可是,旦脱离幻境,钟应便厌烦起神君。
神君想毁世证道,他是此世之人,他们立场天生对立。若是算上前世话,他们之间甚至可以说……血海深仇。
他自小在扶风城齐家长大,被齐家放血数年,无力反抗——而
“见过。”回答人是钟应,“他过得好不好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只知道,他失去记忆,还给自己取个道号叫“雪回”。”
长明道君轻咦声,惊讶望着钟应:“你不喜欢兰息?”
钟应白她眼:“这有什奇怪?他又不是什天材地宝。”
“当然奇怪啊!”长明道君摇摇头,“与他相处久人,本座就没见过不喜欢他。”
这点,钟应承认。
说到后头,自出现起便冷静傲然、气度不凡长明道君话语有些混乱,情绪极为不稳定。
过去那多岁月,当年之事依旧在影响着这抹意识。
“当年,会不会有人耍阴谋诡计?”钟应拧着眉,顿瞎猜。
声音如捧清凉泉水,令长明道君情绪渐渐稳定。
过片刻,长明道君笑:“个个,全是不知道活多少年老怪物,群人精凑在块,为颗莲子不择手段,什阴谋诡计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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