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这样卖儿子!”
钟应手腕脚踝全部被红绳捆住,用来捆他红绳并非普通红绳,而是捆仙绳,件半仙器,若是钟应动真格话,也能挣开,但是强行挣开话,捆仙绳就废。
勉强伸出手,钟应瞥君不意眼:“快帮解开!”
君不意嗯声,垂眸去瞧。
钟应手腕修长,手指白皙,双手被红绳捆在起,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下。红绳系结非常复杂,并不能以普通方法解开。
钟应凑过身子,忍不住开口:“看,来重明国是有正事,可不是胡闹。”
“这件事就不跟你计较,不过曾经答应过不意件事,如今到兑现承诺时候。”
钟应时没想起来什事,下意识问:“什承诺?”
钟岳斜睨钟应眼,突然发难——
片刻后,将钟应五花大绑钟岳,边拍拍手,边说道:“不意,说过会把这臭小子绑回来送到你面前,咳咳,虽然晚六十年,但是好歹也绑对不对?”
他没想过君不意会这样轻易便说出自己另个身份……
君不意指指湖心凉亭方向,缓缓开口:“们坐下来慢慢谈如何?不意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岳:“……好。”
竹帘卷起半面,湖中清荷朵朵,碧叶连绵。
三人或倚在栏杆上,或坐在石凳上,君不意神色平淡,缓缓叙述这段时间发生种种事情,不曾有丝毫隐瞒。
指尖轻触死结,注入缕仙力,君不意发现,死结上有道禁制,想要解开死结,要先用特殊手法解开禁制,便道:“有些麻烦,你别动。”
“好。”
君
“……对。”
“既然没什事,便先走,那徒儿还等着。”钟岳手臂撑着栏杆,跃而过,很快消失在视线中,唯有句话被湖面风吹来,“你们慢慢聊~”
钟应目瞪口呆,气急败坏喊:“到底是你儿子,还是君不意是你儿子啊?!”
然而,钟岳早就走远,只留下钟应两人面面相觑。
君不意默片刻:“伯父真是位守信之人。”
比起钟应那含糊叙述,钟岳自然更信君不意,他迟疑问:“为什告诉这些?”
“您是钟应父亲,也曾是老师。”
“就当段时间剑术夫子而已,没教你什。”钟岳摇摇头,指着钟应道,“看来还是沾这臭小子光。”
君不意睫毛颤颤,难得开个玩笑:“最重要是,如今父皇母后都不能管教。”
“也对!”钟岳想起曾经在重明国所见所闻,想起伤痕累累君不意,“你父皇话,不听也罢,哪有他这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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