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
种问法：“你什
时候成为黄昏殿主
？”
这
次，疏影君回答：“十岁。”
钟应：“……”
十岁？
那个时候，疏影君怕是才比暗香刀高半个头吧？
钟应大概清楚件事，疏影君不会因为他言语冒犯而动怒。他想问什便问什，疏影君想回答，便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想回答，钟应便什都问不出来。
“……”
等会儿，没有得到回应，钟应抬步，打算进去坐会儿时，疏影君声音平缓响起：“桃林怪物是名妖修，生于九州，修却不是道，而是魔。它以幻境迷惑方圆百里凡人，成为凡人信仰圣地，尘世小国凡人，彻底成为它养料，不少修士前去诛妖，皆成为桃树根茎下白骨。后来，惊动几个大宗门大能，桃林怪物险死逃生，遁入魔界。”
“白崖城那几个魔修曾经是名门正派子弟，父皇查出他们是仇敌旧部余孽后，便下追杀令。”
“海妖出自离芳水镜溯月脉……”
非常稚嫩……
随着淡如云烟声音叙述，钟应不由蹙紧眉头，胸口莫名有些闷。
疏影君总结：“理由很简单：磨炼，杀敌。”
以凶煞之物磨炼实力，追杀狡诈而强大敌人。
钟应咬咬下嘴唇：“这些年来，你直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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