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神色渐渐凝重,吸口冷气:“你们居然遇到道祖和镇
即便钟应不是伤春悲秋人,也不由得想:幸好切重来……
他还没有失去切。
眼角余光暼到君不意,钟应分出只手,小指偷偷勾住君不意根手指头。
指腹下皮肤细腻温暖,相触手指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钟应在心底补充:不止便宜爹爹和阿姐他们还在,自己还拐位大美人。
他等钟应说那天。
两人随口聊几句,冷凝气氛渐渐消散时,殿门猛敞开,像是有人在外头用力推把似得。
明媚光线铺展在昏沉剑塔中,含着草木清香空气驱散剑塔中沉闷之气。
有人手臂撑着门框,背着天光,声音欢悦:“可算找到你们!”
钟应眯眯眼,待眼睛适应光芒后,睁大眸子,看清楚那人面容。
不意声音从耳边传来。
钟应扭过头,对上双丹青水墨似得眸子,赶紧摇摇头:“不认识!”
他前世就见过神君尸骸,根本没见过神君“活着”时候。
至于雪回神君说,他花百年为钟应修补魂魄事,钟应根本没记忆!
“那你……”君不意声音滞住,眸光中透出些许询问之色。
出塔后,钟岳领着两个少年回自己地盘,遗憾表示,自己只把朝阳先生扎成漏斗,没来得及弄死就让他跑,以后找到机会,会把朝阳先生弄死,为自己心肝儿子报仇。
钟应撇撇嘴,洛岭可不是那好弄死,不然也不会从五千年前活到现在,所以钟应表示他会亲自把人弄死,让便宜爹爹自己看着办。
父子俩歪话题,就这点问题差点儿吵起来,被君不意清如冰雪声音拉回理智。
于是,钟应就把剑塔中遇到切,告诉钟岳,有被他遗漏地方,君不意便会细心出声补充。
当然,钟应略过自己跟神君谈话那段,君不意体贴没提。
娃娃脸,道髻上插着洁净鹤羽,腰间悬挂着酒葫芦,背着天青色仙剑……正是剑主钟岳。
“爹爹。”
两个字还没全部从舌尖念出,钟应就被把搂住。
钟应差点儿被钟岳把提起:“心肝儿子!爹找你找半个月,可算找到你!”
钟应本想把将人推开,因为这句话,手指停在半空,将推动作改为回拥。
“就问他些事而已。”
君不意未语。
钟应瞥他眼,垂着头回答:“暂时不能告诉你。”
“……”君不意睫毛颤颤,遮住眸底神色,“那便不说。”
他相信钟应,只是怕钟应出事罢,如果钟应不愿意说,那便不说,只要钟应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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