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几个则有些担心钟应伤口,君九思转身欲走,被胖墩喊住:“唉,你要去哪里?”
“要去找七哥!”
胖墩死死拉住君九思:“你去捣什乱啊,让你七哥和老大好好培养感情吧。”
夫子席上,众院主夫子则向阿宛恭贺,阿宛眼睛笑成月牙。
剑岛。
然而,无论是夫子还是学生都没听进去,心神还放在刚刚那场决战上。
老院主并未在意,简单几句话后,便离开云台。在他离开后,云台静默三息,瞬间热闹起来。
“……刚刚差点儿以为自己死,君师兄法器太恐怖吧!”
“可是钟师弟居然能用把长枪破君师弟法器,实在难以置信。”
“长枪上煞气太凶戾,多看几眼就觉得心惊肉跳。”
君不意紧紧抿着唇瓣,握住刺入钟应肩膀长剑剑柄,微微用力,长剑化为无数星屑,重新归于灵气。
钟应肩膀处被刺个血窟窿,随着灵剑消失,血液反而流更多,如条血线,在地面蜿蜒如蛇。
君不意手指微颤捏碎丹药,在伤口处洒上层药粉,想要抱着钟应离开云台时,被人拦下来。
抬头,看到背对天光,神色冰冷钟岳时,君不意微垂双眸,声音轻弱:“伯父……”
“把他给!”钟岳伸出手,娃娃脸上凝着寒霜。
钟岳将钟应安置在垫层锦被竹床上,食指中指并拢,轻轻点在钟应眉心,以柔
宋成、苏淮竹等人却是完全不样感受,苏淮竹摇摇头:“君师弟法器纵然厉害,可是没有足够实力,没有领悟道之真意,是不可能掌控。还有钟师弟,气息可怕不是那把长枪,而是钟师弟自身啊。”
“以前还把他们当师弟看,现在才知自己目光短浅。”
“并列黄字碑榜首两人,都是什妖孽啊?还让不让人活?君师弟个就够打击人,现在又多个……”
燕绥只手摸着自己尚且青肿脸,另只手拉着好友袁昱胳膊,眼睛还有些发直:“原来钟道友打时,还留手啊。”
袁昱怕燕绥对钟应心思死灰复燃,冷冷打击:“他怕不小心打死你而已。”
君不意眸光颤颤,却并未坚持,而是以极为轻柔动作,将钟应放入钟岳怀中。
钟岳没给他个多余眼神,转身便走,缩地成寸,转眼便消失在云台上。
君不意抬步跟上去,拢于衣袖下手指紧紧握拢,指尖泛白。
决战双方都离开后,夫子才上台,宣布论道之战结果:“论道之战第,钟应!”
老院主轻轻咳声,笑容和蔼起身,如往年般,恭喜七院试炼前三优胜者,宣布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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