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说几句话后,便转身离开,向着钟应方向而去。
燕绥嘴唇翕动,句话都说不出。
无形之中,他已经相信君不意话。
演武台战,他清楚件事,钟应对付讨厌人,大概并没有耐心下黑手,而是直接给人套麻袋,揍人生不如死。
而且,君不意这般人物都说钟应很好,大概钟应真很好吧,而他先前百般为难钟应,还口出恶言……
然而,那道身影已经听到声音,停下脚步,于云桥上回首,清冷凤眸看到藤床上惨不忍睹燕绥。
君不意是个礼数周全人,点点头:“燕师弟。”
燕绥先前吃好几颗珍贵丹药,如今稍微缓过神,肿胀眼皮子底下,双黑亮眸子蒙上层水雾,抽抽搭搭说:“恩人,愧对于你。”
“为何?”
“钟应他陷害你,害你参加八项试炼,却不能……”
牙关,才没有大哭场。
扛藤床是他两个好友。
个小心翼翼安慰他。
个苦口婆心劝导他。
“燕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们以后报仇就是,现在别找钟应麻烦,你好好养伤……”
股热流涌上心头,即是愧疚,又是羞赧。
燕绥脑海中浮现幅画面,钟应低头,凶残问他:服不服?
君不意冷清眸子落在燕绥身上:“此事和他无关,知道是谁替报名。”
燕绥神色空白,腔哀戚和愤怒无处发泄:“恩人,你别被他欺骗……”
“他很好。”君不意补充,“钟应很好。”
“可是……”
君不意垂下眼帘,目光澹澹,却令燕绥屏息:“燕师弟,没有人能欺瞒,耳朵不能,眼睛亦不能。”
燕绥句话都没听进去,只觉得眼睛酸痛难忍,正要闭上眼睛时,眼角余光暼到道清冷如雪身影。
虽然学生们都穿着同样校服,可是总有人如皓月般出众,高悬夜空,令星辰黯淡无光。
赤丹太子便是这般人。
燕绥断断续续喊:“恩、恩人……”
燕绥好友惊,想起钟应说“不许靠近君不意”时神色,赶紧加快速度,打算领着燕绥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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