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自己如此气恼原因,只能归咎于点——他受到愚弄!
自己视为“唯死对头”人,原来并不似他想象那般:天之骄子,道途顺畅,令人仰望。
而他也不会安慰人,劝慰人,真要他去安慰君不意,估计跟上次个结果,拍着君不意肩膀,告诉他,他非常好。
最多,最多跟他说晚上:你非常好……
太子殿属官领着群侍从掠过天际,似乎在巡逻
可是他全部,都是别人精心安排,他也顺着重明国安排,走许久许久……
这样完美表象下,真正君不意是何等模样?
君不意拉拉里衣,将雪白衣料拉上肩头,问:“可以把衣服穿上吗?”
钟应从思绪中惊醒,往后退步,摆摆手说道:“你穿吧。”
话出口,钟应才发现自己声音有多干涩。
君不意觉得小混蛋又在耍小性子,无奈道:“不会哭。”
“装装样子都不会?”
君不意答:“太傅说,是重明国太子,任何时候都不该哭。”
“……”
太傅?
是因为世间没什东西值得笑,没什东西值得哭吗?
钟应深吸口气,在君不意不解目光下,只手勾起君不意下巴,副恶霸调戏小媳妇模样。
钟应:“给大爷笑个。”
君不意眨眨眼,钟应便恶狠狠道:“看过你笑,你快笑。”
“好。”
君不意自然也察觉到,便问:“你要不要喝点灵露水?”
他直牢记,钟应喜欢甜而不腻味道。
“不需要。”钟应生硬回答,“出去转转。”
言罢,钟应推门离开。
站在院子里时,被风吹,垂落在眉眼间零散发丝浮起,钟应屈指揉揉眉心,这才平静下来。
不是重明皇就是三师三少,重明国约束太子规矩怎这多?
钟应心中涌起阵厌烦,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这股厌烦是对着谁,只能自己默默忍下。
他觉得重明国切,都如同无形傀儡线,连在君不意各个环节处,将赤丹太子言行,全部牵在手心。
君不意温和体贴,宽容大度,从容自若,又有明确底线,该无情冷酷时,绝对不会心软。
他是位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继承人。
君不意试图勾起唇角,露出个轻微笑容来。
钟应仔细盯着,心想,这笑容有点儿难看啊,完全不似紫藤萝下那个笑容般美好。
于是钟应继续捏着他下巴,恶狠狠说:“给大爷哭个。”
“……”君不意少有卡壳,“为什要哭?”
“你装装样子就好。”钟应眯眯桃花眼,居高临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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