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下意识避开他眸子,目光在君不意身上巡逻。
嗯……莲中君身段可真好,特别是衣袍并未完全褪尽,而是半搭在手臂上,半遮半掩时,便更勾人,让人手特痒,特别想掀开来,看个究竟。
随后,钟应才注意到君不意胸膛上淤青,像是被什东西狠狠击中,砸出来痕迹。并且,这样痕迹还不少,落在君不意身体上,便如美玉留痕,镜面开裂,令人看直蹙眉。
钟应虚虚指指君不意胸口那道青紫,语气非常臭:“你若是修为差点,这击就能要你命。”
“不会,三到五
他这个样子,钟应倒是想起极乐城花堂事。
那个时候,君不意不愿意换上花堂衣服,自己非要逼得他换,两人因此打起来……
钟应想,莲中君这样保守人,其实非常讨厌别人碰他吧?
那他今天怎这好说话,不揍自己?
想着想着,钟应便觉得指尖滚烫起来。
钟应非常利索解开君不意腰带,只手将腰带往边扔去,另只手则去拉君不意领口。
领口被拉松,露出细腻肌肤和精致锁骨时,君不意终于回神,去抓钟应手腕,连扔到床榻上腰带都被他捞回来。
“钟应……”君不意咬咬下唇,声音微微急促。
钟应瞧着手腕上君不意手,有些不解望着君不意,询问:“是不是扯疼你呢?”
他心想着君不意有没有受伤,根本不觉得脱个衣服有何不妥,反正两人都是大男人,也吃不什亏。
指腹碰触过君不意颈项那块皮肤,还残留着温热触感,那些许温热便从指尖直传递到心尖,弄钟应脸颊都有点儿发烫。
君不意静静未动,钟应也摸着自己脸不说话。静谧房间中,唯有心跳声流转。
钟应咬咬牙,觉得自己怂不正常,便装成副若无其事模样,继续去脱君不意外袍。就是手没刚刚稳,偶尔还会微微发抖。
外袍被钟应扯下腰间,随后是中衣……当钟应将雪白柔软里衣扯下肩头时,君不意抬眸,目光跟钟应对上。
那双眸子如山巅捧冰雪,此时冰雪中开出绝艳莲。
君不意睫毛颤颤,好半晌才摇摇头:“没有。”
“那你抓住干嘛?松手啊!”
君不意:“……”
对方沉默好会儿,钟应等着有些不耐烦,不由抬头,目光落在君不意面容上。君不意垂着眼帘,小扇子似睫毛在丹青似得瞳孔中留下小圈阴影,眼角则含线流光。
在钟应目光注视下,君不意用极轻极淡声音应声,然后缓缓松开手,轻轻搭在床榻上,副任由钟应施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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