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又看呆,觉得自己双手都烫起来。回过神来后,冷笑声:“胡说八道!就算不想救她,你也会救她,还不解你?”
有前世为证,钟应这句话说格外理直气壮,好
“大约两个月。”君不意抿唇补充,“圣女丹田是修复,用别人灵力会相冲,最好不要。”
“好。”
傅月溪迫不及待推门去见妹妹。
钟应靠着漆柱,目光定定盯着君不意,眸光中透出些许审视之色。
君不意则抬步,向着钟应走去。才走几步,便如同醉酒般,身子晃,整个人微微前倾。
中州圣子是个狠人啊!
兄弟!作为个大男人,你亲手把另外个男阉,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傅月溪不觉得有心理阴影,又蹲回钟应身侧。钟应默默挪挪位子,远离这种凶残妹控。
房门“吱呀”声开,君不意踏出卧房时,钟应两个齐齐扭头,目光通通落在君不意身上。
君不意衣袍整整齐齐,头发丝未乱,朝着傅月溪道:“圣女已经没事。”
你话,太便宜你!”
长剑落下,钟应不由睁大眼睛。
“啊——”
程沐捂着裆部,然而那里依旧被血浸湿。他呜咽蜷缩成团,口中求饶变成怨毒辱骂和诅咒。
傅月溪嫌弃把扔长剑。
他本可以站稳,钟应却几步上前,把拉住他手臂。
原本该站稳他,便靠在钟应身躯上,看起来便像两个少年在回廊上,亲呢相拥般。
钟应双手捧住君不意脸,觉得君不意脸色白些,唇色淡些,连眼角下朱砂痣都变得可怜兮兮,语气就不好,嘲讽:“让你逞强!”
即便是借助仙器之威,但是时间和空间是那好控制?
君不意凤眸中,泛起涟漪,仿佛丹青水墨画卷中,春风拂暖,开出灼灼之花。他说:“没逞强,不是你想救她吗?”
傅月溪脸上露出压抑不住惊喜之色:“真?”
君不意耐心比钟应好多,点点头后,又肯定回答:“已经修复她丹田,等她伤势痊愈之后,勤加修炼,很快便能恢复修为。”
“那以后……”
“没有损伤根基,日后修炼无碍。”君不意顿顿,神色平淡道,“但是每隔段时间,便需要为她补充次灵力。凭她恢复速度,三次便可。”
“隔多久补充次?不能用灵力吗?”傅月溪又紧张。
钟应:“……”
等等!!!
傅月溪这是把人阉?!
钟应觉得裆部凉,看傅月溪眼神都变。
他刚刚还觉得傅月溪折腾人手段太小儿科,此时发现根本不是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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