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扭扭身子,说个正当理由:“你不放开,们怎离开啊?难道你打算在这里住晚上?”
君不意握更紧,微微俯身,堆积在肩头长发倾斜而下,将钟应整个笼罩在阴影中时,这才缓缓开口:“将你刚刚说话收回去。”
“收?”钟应咧嘴而笑,“都说,你都听,还怎收?”
“以后不许说。”君不意神色认真。
“好好好,不就是不说嘛,有什难。”钟应动动手腕,“你快松开!”
“这到底是怎回事?”钟应凶巴巴问,“你干什?”
君不意抓着钟应手腕,居高临下俯视挣扎钟应,他背对着灯火,睫毛垂下层阴影,使得瞳孔晦暗,仿佛有什东西欲挣扎而出。
目光不由自主从钟应下颌滑至喉咙,君不意眼角那抹薄红更艳些。
微微阖上双眸,摇摇头,将浮躁心思压下去后,君不意才睁开眸子,用清淡如水声音回答:“这间屋子布置禁锢灵力阵法。”
“那你怎杀那秃顶?”
钟应瞧着头顶品味堪忧床帘,又看眼压在自己身上、将他手脚制住莲中君,有点儿发蒙。
挣挣手,没挣开。
踢踢脚,没踢开。
扭扭腰……唔,就腰能动。
钟应觉得自己就像顶板上鱼肉,任人施为。
对于钟应保证,和他相识四年君不意持怀疑态度。但是,君不意还是决定松开钟应。
他们确需要离开这里。
这间房子禁锢灵力,余香也不曾散去,并且极有可能被城主府高手发现他们杀薛城主,实在不是个说话好地方。
最重要是,这般姿势,于钟应来说,只是不适应罢,于君不意来说,却是种“煎熬”。
他还是第次接触“仙人不倒丹”这种东西,对体内热度和心间浮躁陌生极。钟应没过来前,他觉得
“……”
君不意抿抿唇,挪开目光。
得不到回答,钟应也不介意,毕竟谁都有自己小秘密啊!身为赤丹太子君不意手上没有什保命玩意,那才奇怪。
得知自己灵力溢散不是君不意原因后,钟应这才收凶巴巴表情:“你别压着。”
君不意不放。
这个认知让钟应出离愤怒,特谁告诉他,只要闻仙人不倒丹香味,就算是再凶狠人也会变成柔弱小白兔,在床上躺平,只会发出小奶猫般喵喵声?
通通都是骗子!
大骗子!
莲中君除看着没平时端架子外,不仅力气丝毫不减,瞧着还比以往“凶”些。
反观他自己,灵力使出来,就溢散大半。估计过不多久,点灵力都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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