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姑声音更温柔,如枝头黄鹂:“君公子,面具不取吗?”
君不意礼貌拒绝:“抱歉,面具不能取。”
钟应歪着头,在边补充:“真不能取,他家里有个规矩,谁取面具,谁就要嫁给他。”
玉姑姑忍不住暗暗搓搓手:这句话实在太诱惑
玉姑姑听着这清而净声音,心中赞叹,玉石之音也不过如此。
钟应摆摆手,表示可以。
君不意手上戴着天蚕雪丝手套,摘下遮住身形斗笠,头鸦羽长发便似水流垂落,为佩戴斗笠,他今天没束发。
随后,白色斗篷落下,被君不意搂在手臂上。
挺拔如修竹少年穿着雪白衣袍,丹青水墨似得眸子坦然回视众人目光。
钟应“礼貌”把,打个招呼:“大娘,你好呀。”
玉姑姑:“……”
这是谁家熊孩子,这欠打,这招人嫌!
没看到老娘生花容月貌,保养最多像二十出头吗?
木葛跟玉姑姑介绍钟应和君不意。
望来,桃花眼冷而厉。
玉姑姑活这多年,突然觉得自己小心肝被戳下,砰砰砰跳,仿佛又回到怀春少女时期,不等她露出个风情万种笑容来,便见那少年撇撇嘴。
连撇嘴都跟撒娇似得!玉姑姑暗想,可真是要人老命。
随后,她听到少年郎说。
“这大娘谁啊。”
玉姑姑倒抽口凉气。
如果说钟应是十里桃花话,君不意便是雪巅场连绵大雪。
过于高傲少年,会让人生出征服心思,那高岭之花,又何尝不让人想要攀折?
这两人年纪相仿,气韵风骨却完全相反……
绝!
玉姑姑虽然心里头气要死,对于钟应容色还是十二分满意,心里想着好好调教调教,勉强还是能用,便将目光挪向另外个少年。
对!就是少年!
尽管全身上下遮严严实实,以玉姑姑毒辣眼光,还是能看出来。至于生好不好?不好说,但是身气息实在干净又舒服。
玉姑姑挑眉,人不自觉端庄起来,语气不自觉柔和起来:“这里可是花堂,遮严严实实,别人还怎欣赏郎君呀。”
“可以取下来吗?”君不意这句话问是钟应。
“……”
玉姑姑当场石化,“啪叽”声,她听到自己心肝碎声音。
君不意拉拉钟应衣袖,提示钟应说话礼貌些,木葛则跟钟应介绍:“这位是玉姑姑,也是花堂堂主,你们这两天都要跟着她。”
“哦。”钟应可有可无应声,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里。
玉姑姑凭借着强大内心,勉强恢复平静时,钟应正巧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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