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怎考都是王八榜,钟应干脆不写,直在思考自己逃过劫原因,因此考试结束,就堵住君不意。
钟应张口就问:“木夫人为什不罚?”
君不意眸中浮现点点繁星,解释:
要不要把纸条震成粉末?
但是这做话,木夫人肯定会发现。
“不交话,就跟剑主说说这件事。”
钟应:“……”
上交纸条之后,钟应垂死挣扎把:“只是在纸条上打个草稿而已,并不是抄别人。”
君不意写出来字好看,苍劲有力,风骨铮铮。写字时也好看,肩背挺直,长发贴着脸侧,唇轻轻阖着。
但是钟应无心欣赏,屈指敲敲桌子,咳声。
君不意头也没抬,直接将折好白纸扔到钟应手指边。
钟应在心底夸赞声死对头上道之后,偷偷摸摸摊开纸张,做贼似得抄上考卷。
开始,钟应还小心翼翼,写半后,愈发胆大,就差翘着二郎腿,装出副大爷样。
“你答应不答应?”
“……好。”
钟应这才心满意足从君不意腰上起来,然后他发现个严肃问题:他今晚没枕头睡觉!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钟应冲着身侧身清雅君不意使个眼色后,第次这有底气踏入学堂。
监考夫子是彭留春。
木夫人不予理会,直接道:“不意,将你考卷给。”
君不意淡淡回答:“是。”
钟应默默扶额。
本以为会迎来次超长时间小黑屋,然而木夫人捏着纸条和考卷看半响后,将考卷还给君不意,探究似得瞧钟应眼后,带着小纸条走。
钟应不由愣愣,股子不可置信从心底冒出。
他写正欢时,面前多只手,在钟应桌面上磕磕,熟悉女声传入他耳中:“把小纸条交出来。”
钟应只觉得耳边落下道惊雷,震他耳朵嗡嗡作响,抬头,便对上蒙着层黑纱眸子——是木夫人。
钟应:“……”
不是彭夫子监考吗?木夫人她来做什???
默默将纸条捏成球,钟应努力做出迷茫无辜神色来,心里头认真考虑个问题。
彭留春向来直爽而粗心,钟应更加放心几分,觉得今天自己就要逆风翻盘。
他也懒得看题目,没会儿就趴着睡,打算等君不意写差不多,好拿起来直接抄。
学堂极为安静,只有墨笔划过白纸声音,缠绕耳边时,仿佛汇成首动人安眠曲。钟应表示,实在是个适合睡觉好地方。
时间缓缓流逝,钟应打着哈欠起来时,已经过去个多时辰。
钟应侧首,便看到提笔写字君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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