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头发衣裳在长时间战斗中微微凌乱,额头也渗出层细密汗珠子,持枪扫,战意重霄:“再来场!”
靠着演武场次次比试,钟应次次突破身体限制,总算将身体练结实些。
今天比到现在,还未到身体极限,钟应自然不会停歇。
他对面师兄脸便秘表情,艰难举起手,突然问句:“钟师弟,过两天你就要笔试,你今天不回去好好复习吗?”
钟应在瑶光院演武场“打”出凶名。
天权院演武场最热闹,剑修基本都是好战分子,吃完饭就往演武场跑,不累到筋疲力尽爬不起来,他们是不会离开演武场。
天衡院演武场最冷清,多是医修天衡院学生最讨厌受伤,因此演武场基本成禁地。
瑶光院学生自然不如天权院剑修们积极,却也差不到哪里去,除君不意很少出手外,别人都是三天两头往演武场跑。
钟应快到演武场时,原本比正欢师兄师姐们得到消息后,瞬间个激灵,收拾东西就打算先步开溜。
……可以说,钟应“混世大魔头”名声,大半是在演武场打出来。
少年舞枪图,吹口气。
墨水瞬间干。
君不意唤道:“等等。”
钟应回头:“干嘛?”
宣纸被卷好,迎面扔来,钟应怕自己抬手就捏成皱巴巴团,只好用两只手去抱。
同时,他在王八榜垫底四年事,也无人不晓无人不晓,成学生们吃饱喝足之后笑谈。
“过两天又要笔试?”钟应稍稍抬高音量,脸诧异,“谁说
不少师兄师姐被钟应这个妖孽三天两头虐次后,完全不想跟他比试。
然而溜慢还是被钟应堵住,钟应抱着杆玄色长枪,脸上尽是盈盈笑意:“原来师兄师姐已经迫不及待想跟比试、好雪前耻吗?走,们现在就上台。”
师兄们并不想雪前耻,但是被钟应逼着去“雪前耻”,最后光荣延续上次耻辱,鼻青脸肿下台。
心里暗暗骂声:钟师弟今儿打起人来格外疼,从哪里搜刮来这把破枪啊?
金乌西沉,山际晚霞绚烂。
君不意从座位上起身,衣袍轻轻垂散于地面,他目光澹澹,说道:“这幅画送你。”
“……哦。”
钟应虽然对琴棋书画不感兴趣,但是也明白君不意画艺绝,日后画千金,有价无市,便将这幅画塞进储物袋中,踏步离开。
得到灭却枪之后,钟应第时间便是回来跟君不意秀波,现在秀完,他便要去演武场玩个痛快。
演武场是玉馨书院弟子用来切磋、比试场所,玉馨七院通通都设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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