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意抬头,丹青水墨似得眸子中,映出钟应矫健身影。
便见钟应捏起枪尖花瓣,随手放进嘴里,嚼两口后,脸嫌弃说:“难吃死。”
其中可怕杀伤力,能够轻而易举将人贯穿。
木窗被长枪卷起劲风扫开,“砰啪”声,拍打在墙壁上,锐利枪尖便携着花香刺向君不意眉心。
君不意长发和衣袍被风拂起,他却依旧悠然作画,仿佛根本察觉不到钟应杀气。
紫藤花架已经画好,本该收笔,可是君不意垂眸,又添几笔上去。
枪尖在君不意眉心寸处停顿,被风拂起淡紫色花瓣却“贴”上莲中君眉心,又因为没风支撑,而轻飘飘落下。
可是做这切人,不许花瓣坠落,长枪微颤,那片柔嫩花瓣便落在灭却枪最锋利、杀气最重,血腥味最浓枪尖。
钟应只手撑着窗框,另只手握着枪,歪歪头,笑道:“新得灵器,怎样?适合吧?”
君不意添上最后笔。
白宣纸上画着紫藤花架下,多舞枪少年,少年神色张扬,枪尖锐利,仿佛破纸而来。
钟应这“刺”间神韵,便被他定在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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