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儿。”谭霈握住
妹妹
手，神色哀求。
谭婧苦笑，挣脱谭霈手：“不会有外人知道这件事，也不会牵连任何无辜！”
咬咬牙，她朝着门口吩咐：“掌事伯伯，你带四哥离开吧。”
守门掌事应
声，站在谭霈身后，轻叹口气，声音哽咽：“大小姐，你保重啊。”
谭婧点头，抱起装着三位哥哥骨灰陶瓷瓶子：“大哥他们会保佑
。”
“喝啊。”谭婧仰头饮尽杯中之酒，“这可能是们兄妹喝最后杯酒。”
谭霈轻抿口酒水，抬头时，露出个温柔笑容，仿佛要哭：“是四哥没用，若不是修为废，就不用你去冒险。”
他觉得满嘴苦涩：“在等几天，只要在等几天，大还丹就能出炉，就可以……”
“绝对会把这件事处理好，不会让哥哥们白死。”谭婧打断谭霈话，眼中坚定如金石，“该送走人也送走，四哥，喝完这杯，你也快走吧，以后谭家就靠你和小妹。”
“们也许可以求助书院，妹妹这
年轻，这好看，可以迷倒很多人。”谭霈用极轻声音道，“连瑶光院沈先生都……”
八，屋内陈设上扑层厚重灰尘。
到夜晚，谭家侍女便会在屋檐挂上灯笼，这间院子却被遗忘似得，外间灯火照不进来，唯有阴风阵阵呼啸，环绕几分美酒醇香。
谭妤躲在角落时，钟应两人便轻飘飘落在屋脊上。钟应铺块布，屈膝坐上去，就差翘着二郎腿，君不意则站在钟应身侧，被风拂起衣摆偶尔擦过钟应长发。
“这地方阴气可真重。”钟应托腮往下看去，便看到谭婧那对兄妹。他眯眯眼道，“邪气怨气也重。”
这间院子中，隆起三个土包，立三块石碑，石碑上空无字，碑前则是个陶瓷瓶子。
谭婧回头，最后看谭霈眼：“四哥，走
“四哥！”谭婧咬着唇，“你明明知道那是赶他们走借口。”
谭霈默默：“知道是借口，可是你本来可以找个喜欢道侣，给生个可爱外甥。”
“……没这个念头。”
“那你也可以纵情山水，逍遥自在。”
“……”
谭家不会就把三位公子尸体葬在这里吧？钟应心中划过个念头，难道尸体上沾什东西，见不得人？
看着环绕瓶子邪气，钟应确定源头便是这里。
谭霈坐在轮椅上，微垂着头，谭婧提着酒葫芦，在三块石碑上洒美酒后，将酒杯递到谭霈面前。
谭婧笑道：“四哥，们几兄妹喝杯。”
谭霈迟疑接过，望着酒杯中晃动琥珀色酒液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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