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还没缓过气来,头发就被揪起,头皮刺痛逼着他只能抬头,破皮额角淌下蜿蜒血水,流进眼珠子里,瞬间眼泪汪汪。
视线好不容易对焦,便看到只
齐大少爷吼道:“听家主说,你靠山已经死,七年前就死!根本不会有人接你离开齐家,你这辈子都要靠着齐家!”
脚步微顿。
“你不信?那人跟家主约定,等你十三岁就来接你。现在离你十三岁生辰已经过去整整年,不是死,就是抛弃你!”
“……”
齐大少爷看有效,叫越欢:“你自己心里清楚,家主之所以对你这容忍,不过是因为送你来齐家人,有恩于家主。但是齐家抚养你这多年,那恩情早就还,现在是你欠齐家……”
然而枝条在钟应手中时,快如迅雷,转眼便在大汉手腕和膝盖骨上抽过。
猛如凶兽几个壮汉跌到在地,抱着手臂或者大腿直“哎呦”。
梅花枝条却完好无损,半开花瓣娇艳欲滴。
齐大少爷目瞪口呆:“你们好歹坚持下啊……”
钟应捏着梅花枝条,朝着齐大少爷走去,宛如闲庭散步,赏花观月。但在齐大少爷眼中,那梅花枝条却成可怕无比杀人利器。
应道歉。
连他父母都叹着气,把他最爱那套玉瓶送给钟应赔礼。
……直都是这样,不管钟应做什,整个齐家都要捧着他。
明明钟应跟齐家没有半个铜钱关系,他才是齐家正正经经呢少爷!
积年累月之下,齐大少爷心中怨怼愈来愈深。
艳红丹药落入指尖,齐大少爷趁着钟应心神动摇,正要吞下元灵丹来场“绝地反击”时,手腕被钟应拴住,连同元灵丹也到钟应掌心。
下刻,钟应摁住他后脑勺。
“砰!”
“啊——”
齐大少爷以头着地,直接摔个大马趴。
齐大少爷往后退,贴在朱漆柱子上。
“给站住!”齐大少爷色厉内荏,“钟应,今天是失算,但是你也别太得意。”
钟应脚步未停。
“你要是真敢对怎样,齐家将再无你容身之地!”
钟应恍若未闻。
“还愣着干什?不想要元灵丹?!”齐大少爷怨毒盯着钟应,怒吼,“给打他,狠狠地打!”
几个壮汉得令,摩拳擦掌向钟应扑来,分明壮如黑熊,动作却极为矫健,封死钟应所有去路。
钟应在他们面前,就跟小鸡仔似得,“吓”动不动。
就在他们要拎起这个小鸡仔胖揍顿时,钟应抬手,轻巧折下斜穿走廊梅花枝条。
花盏柔嫩,洒着层晶莹细雪,轻易便可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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