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来时是抱着结识苏联科学家想法,但目前他能接触阶层只有低级研究员和助理们,要想接触科学家们,他需要展现自己学识和能力。目前还不到时候,才三个月新学生不能太扎眼。而且他也只对科学家们有把握,毕竟大家兴趣爱好相同,军队官兵就没办法,只能靠宋冀宁。
“你说对,本来就只是名外派研究生,不该想着情报工作。”宋冀宁抹抹脸,收敛情绪:“知道怎做。”
如果没有季椽话,宋冀宁真很适合去当兵。他似乎比常人更容易和士兵打成片,哪怕这些士兵是苏联军人,他也能很轻易就与他们成为勾肩搭背朋友。
不过比较麻烦是,这些苏联士兵都超级爱喝酒,与他们打交道宋冀宁自然也不得不成为酒鬼,差不多天天晚上醉饮回来。
季椽很心疼宋冀宁,他虽然会喝酒,但在家里时除过年过节喝些外,日常是不碰酒。现在为和苏
敏感。尽管身为研究生得不到任何消息,但大家还是隐隐感觉到部队集结。
研究生们工作比较清闲,又都是二十来岁年轻人,没事时候便经常起八卦。季椽和宋冀宁和他们关系不错,有时也会参与八卦。大家都是**主义接班人,起骂骂资本主义什,可融洽。
宋冀宁天生擅长与人打交道,尽管俄语说得哧哧吭吭,居然也因豪迈和不拘小节爽朗性格,与研究生们打成片。口语越说越溜之外,他那本笔记本上,记录技术单词也渐渐变多——收集情报之余,他也很用心在学习。
季椽微笑,也在自己笔记本上记录下今天所学到“新单词”。
目前他们所学知识都不难,但技术水准确实比华国高不少,他自己用不到,却可以记下来交给国内老师和朋友们学习。
转眼三个月过去,宋冀宁俄语已经说得非常地道,笔记本也记录不少单词,情报方面却没收集到什。他们只是最底层研究生,负责工作是外围技术,重要区域不能随意靠近,更不可能擅自找军官说话,宋冀宁有些焦躁,担忧自己情报工作失败。
“才三个月呢,不要着急!”季椽安抚他:“如果发生大事,那边自然就知道,小事话,也犯不着冒险打探,顺其自然吧!”
他当然不急,且不说立陶宛脱离苏联还有半年时间,就算着急也没用啊,他们又没资格管立陶宛干什,反正半年后华国自然就知道。
“们现在最重要是多结识各阶层人,而且不能让他们怀疑们有别心思。这方面不行,小宋哥你知道,只能靠你。”
季椽拍着宋冀宁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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