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好歹是本科生，被分配回家乡当
公务员，只是没资格进国家级研究院。
其实季椽本以为会更久
点
。
他以前对付个破坏他研究成果人，就是这
干。只是时间更长些，有水准论文更多，最后那人因年内没能交出研究院规定发表四篇核心论文任务，被其他人顶替。
不过他离开时，也几乎是快崩溃神情。
老师说太浪费时间，而且这种方式太笨拙。但季椽觉得很好
如此几次，方隘对季椽感情，由愤恨转为惧意。
季椽学识辗压他太多，他失去忌妒愤恨底气。
宋冀宁觉得很有趣，经过季椽长期指导，他很擅长写论文，自己也尝试着做几个实验。没有季椽好，但比方隘有新意，竟也被论文期刊收录。
方隘在自己投稿论文期刊上看到宋冀宁名字时，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他是瞧不起宋冀宁，现在连宋冀宁都能超过他，他怀疑不是他们厉害，而是自己脑袋变蠢。
，就能做出破坏研究成果行为。若关系到几百几千万项目资金，方隘做出更大破坏，把人陷害进监狱都不奇怪。
这想或许太严重，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师保驾护航，至少季椽看到，就不会允许此人进入他们队伍中。
不过被蒋教授发现，季椽不能再这明着干。
宋冀宁有些意犹未尽：“那就这算？”
他倒是单纯想报复方隘，这段日子以来看着方隘坐冷板凳，他已经很满足。
怀疑人生结果就是，方隘再也不自信。
他是那种心读书读出来学生，性格偏执，脑子根筋，没经受过挫折教育。成绩下降，他就受不。
他再也没有办法好好实验，不管是蒋教授，还是他自己，工作时他总是自
怀疑，认为自己是错误，认为大家都在嘲笑他，再也无心学习。
而实验是很严谨事，不小心就会出现问题，方隘爆掉几个集成电路板，差点引发火灾。蒋教授大发雷霆，难得严厉斥责他，方隘更加失去信心。
不久后，季椽听说方隘退学。
季椽摇头：“还不够。”
虽然不能在蒋教授实验中捣蛋，但季椽还有办法。
方隘也有自已论文实验，什标题，研究什内容，想投到哪里，简彭基本都知道。
于是季椽总是抢在方隘完成论文前发表。当然方隘也完成他论文，只是他论文和季椽超前知识比起来，只能说是过时落伍东西，不只他想投那家论文期刊不收，其他期刊编辑看过季椽同类型论文后，也都没兴趣。
不能发表论文，和废纸有什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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