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上积攒功勋,足够他们几个任意挑选。
“老大先说,你想去哪?”
“啊……”
兰尔维微微眯眼,后背上犹存痛感似乎又占据他感官。
去不哪里啊。
全员到齐,气氛顿时活跃不少。
兰尔维随意找个地方,放松坐下来,惬意道:“这个地方不错。”
季付嘿嘿笑道:“老大,你觉不觉得下面那块森林熟悉?”
陡崖下面还有片树林,零星银色光点在森林里闪烁,像是另个天空。
弃厌盘腿坐起来,撑着下巴,眼里浮现浅浅笑意,“四哥,你提示太明显,该让老大自己猜。”
,“兰尔老大,似乎不想让们知道,是不是怕们担心。”
修斯:“无论他今晚能不能回来,们就当做不知道好。”
他话音刚落,道懒懒闲闲声音就从后方森林边冒出来,“——不在,是不是在说坏话啊?”
弃厌撑起身,扭头,“老大?”
兰尔维笑吟吟从阴影里走出来,只是脸上仍带着无法忽视苍白,他看起来点事也没有,“怎,以为不来?什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骨,经脉,皮肉,全部烙上族徽,身上缠满锁链,灵魂被责任束缚在这幅皮囊里。刻入骨髓优雅与无时无刻不存在贵族礼仪,是他这个人标志,也是他摆脱不牢笼。
兰尔维喝口酒,笑轻松,“当然不用自己纠结去选,世家子弟历来
“唔……”兰尔维向下面看看,沉思片刻,忽笑出声,“这不是当初顾折腾拉们训练来地方吗?记得当时们都被他关笼子里。”
“说起这个就来气,笼子里睡着之后,睁眼就发现自己被绳子吊在泥沼上……”季付表情言难尽,“吓死都。”
厉月承握着酒瓶靠在石头上,忍不住弯弯嘴角,“转眼就过四年。”
五个人说说笑笑声音似乎让夜空上落下来星光更加明亮些,晚风忍不住放慢脚步,试图留住这片刻珍贵时光。
“说,你们四个,想好打算去哪里吗?”兰尔维枕着自己胳膊问。
“不仅来,还给你们带酒……”兰尔维语调微扬,“想不想喝?”
弃厌第个道:“想!”
军校管理实在是太过严格,但是今晚开放,他们就没有顾忌。兰尔维爽快将十几瓶密封很好酒拿出来,人两三瓶分。
季付瞅瞅:“兰尔家藏酒,市上买不到,有口福。”
弃厌喝口,仔细咂摸下,清冽甘醇,回味绵长,最后却留下点独特涩,勾着人忍不住喝口,再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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