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有浴缸,但是不算很大,只能勉强放下两个人。
池寒手指擦过浴池边缘,想到刚刚在飞机荣胥提出赌约,忍不住红下耳尖。
荣胥刚回来就被医生带去做检查,他走之前让助理留下,生怕池寒个人在这里有什不舒服。
“虽然这里没有国内那冷,但是湿气很重,提前给你们开空调,床和被褥枕套全都是新。”
助理知道池寒是被自己老板放在心尖上人,介绍起来也是不遗余力:“原本病房里只有几盆绿萝,小荣总说您大约更喜欢开得正好花,所以们就把那些绿萝都换掉。”
池寒迟疑好久,到底是抵不住诱惑。
他扯下挡人视线纸条,豪气挥手道:“来吧!们局定胜负!”
然后池寒就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输。
……
下飞机还得坐车,等到医院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池寒早就被冲昏头脑,他把手里把牌往桌上拍,脑袋扬:“当然要来!”
荣胥抬手勾下池寒唇边摇摇欲坠纸条,眼尾微勾,纸条末端从指侧慢慢滑落,莫名有些蛊惑。
“再来就得换规则。”
池寒想也不想应:“好,换什规则?”
荣胥勾过人肩膀,贴着耳廓低语几句。
兴奋有点上头,他舔舔唇角,飘飘然提出惩罚规则。
输局得往脸上粘条卫生纸,第二局是双倍,以此类推。
荣胥半笑不笑看着他,应他要求。
然后情势就开始急转而下。
荣胥每次都能最快出完牌,空乘小哥虽然脸上挂几条,但是也不算输得很惨。
池寒其实对花卉并无研究,只是喜欢长好看事物,所以每次看到奇花名
荣胥之前住病房是个高级病房,就在顶层,安静得很,平时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房间里有两张床,都还挺大。
池寒坐在其中张床上边休息边打量着周围。
洁白墙壁上挂着个液晶电视,生活上东西倒还是配备齐,墙角放着饮水机,冰箱,还有个微波炉。
柜子是内嵌式,看着空间还挺大。
即便是被纸条挡着脸,空乘小哥也能清晰地看到池寒脸色通红。
空乘小哥:“???”
他只是个被拽来打牌啊!为什事情发展突然转变成这样?!
这就是有钱人喜欢玩游戏吗?
把狗骗进来鲨??
只有池寒挂脸。
他都快看不见手里牌!
说话眨眼时候只能看见排卫生纸乱飞,空乘小哥死死掐着大腿,生怕自己笑出声。
“还来吗?”
荣胥把手里最后两张牌甩出,抬眸笑,端是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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