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只觉得眼前
黑，接着好像是有什
东西碰
下自己
唇角。
很轻下。
就在他愣神时候，荣胥微凉声音响起来：
“说不出来还想惩罚别人？”
池寒把扯下毛巾，盘腿坐起来，他鼓着脸犹自叫嚷：“谁，谁让你突然离
那近！吓跳！”
这样姿势让他感受到种压迫感。
池寒张张嘴，舌头有些抽筋，他结巴两下低微笑道：“惩罚啊……惩罚就是，就是……”
荣胥目光缓缓扫过眼前那张精致脸，最后停在那道淡粉色薄唇上。
他目光暗下去。
怎办？
“吃橘子，有奖励吗？”
荣胥胸膛震动几下，发出些许闷笑。
难得听到这人开玩笑，池寒眼尾扬起，顺着他道：“奖励不定有，不过要是没吃完，哼，惩罚可是大大有！”
“惩罚？”
荣胥语气不明笑下，忽然抬手撑在池寒耳边，池寒这会儿正躺在沙发上，脑袋就搁在扶手那里，抬眼就直直撞进荣胥墨色眸子里。
去捞，指尖摸到后才发现那是他刚刚夹在荣胥耳后花朵。
荣胥爱藏东西仓鼠属性池寒早就发现。
两人上课传纸条，他借给荣胥笔，还有其他些鸡零狗碎东西。
明明荣胥看起来是个那本正经又禁欲人，私底下小动作却可爱死。
尤其是现在还蹲在那张黑色大床上龙猫玩偶。
荣胥接住扔过来毛巾，慢条斯理叠好，声音里带些揶揄：“有多近？”
池寒：“…………”
他有些后知后觉想着，他是不是把未来
只要和这个人独处，他就会做出些不受控制事情来。
就比如现在。
理智喊他立刻离开这里，可身体却追寻本能，试图触碰到某些禁区。
荣胥堪堪顿住身子，随手把毛巾扔过来。
毛巾很大，连带着池寒脸也起被盖住。
荣胥微垂着眼帘，慢慢俯身，池寒似乎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说话，要怎惩罚？”
池寒喉咙下意识滚动下，他能感觉到荣胥指腹轻柔擦过自己额角，带走抹水痕。
他心毫无征兆剧烈跳动两下。
直以来，他都是在俯视或是平视着荣胥，很少有过仰视。
池寒想想，在花瓣上写几个歪歪扭扭字，然后把它小心放回到书里，唇角忍不住勾起抹笑。
等荣胥回来时候，池寒正眯着眼睛检查果盘里放着橘子。
“还算不错，吃两个。”
池寒哼哼唧唧缩回沙发，摊成片。
荣胥任劳任怨给他继续擦头发，指尖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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