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点点头又仰起头往楼上看:“哥呢,他怎不下来啊。”尤英拉拉她袖子,示意她别多话。
“他还没醒,不叫他。”庄绍背上包去跟鸡啊猪逐告别。
尤英絮絮叨叨嘱咐好多,什你脸色不好小心不要感冒啦,什晚上把卷闸门锁好啦,什小龙要记得接回家啦,诸如此类大车话。
将他送上大巴,姥姥扭头就开始抹眼泪。尤英奇,说您老人家都七十怎突然多愁善感?对隔壁老王没见您这重感
等孟野睡着,庄绍还睁着眼,半夜三更爬起来练字。练完回到床上,孟野还是睡得很熟,庄绍就壮着胆子贴过去亲他下。
就下,而且是脸颊。
宝贝儿对不起。庄绍对着他,跟向牧师忏悔似,双手交握低头闭眼句句默念。
首先不该未经允许亲你,这是流氓行为,其次不该拿你弱点逗你,这是混蛋行径,再次不该不给你买冰棍,这叫言而无信。
念完庄绍特别特别想亲下他嘴唇,可是刚刚才悔过,这会儿不太好明知故犯,最后只能作罢。
”
孟野甩开庄绍,个人呼哧呼哧跑好远才把身上跑得半干。
他想不通自己刚刚怎就冲动地下水,更想不通庄绍干嘛要开这种玩笑,明知自己怕水。天知道庄绍只是被他激,只是想逗他三秒钟,就三秒而已。
有时候两个人彼此喜欢,相处起来反而不像以前那简单,点小事就会伤心,点小事又会猜疑,这都是因为太在乎。
薄暮时分回到家,庄绍就在客厅等他,见到他就唰地站起来。
不知是不是这缘故,梦里孟野老感觉有人在摸自己脸,揉自己嘴唇,狗胆包天那种。
清早爬起来赶大巴,庄绍黑眼圈特别重,把姥姥跟英姐都吓跳:“昨晚上做贼去?”
是啊,采花大盗。庄绍说:“姥姥先回去,下次再来打扰。”
姥姥笑眯眯:“好孩子好孩子,寒假再跟英子他们起过来,姥这儿房间多得是!”
庄绍又说:“英姐,娜娜,你们回去之前给发短信,到车站去接你们。”
孟野瞟他眼,没说话。尤英在旁边把切看在眼里,温声问:“怎又吵架?不是昨天刚和好吗。”
是啊,怎老是吵架。孟野心里酸,掉头就上楼。
换衣服时候庄绍进来跟他说对不起,孟野说算,反正也没淹死。
换完衣服下去洗澡,庄绍还跟着,洗完出来庄绍还守着,可孟野就是懒得跟他说话。
晚上庄绍个人收拾东西,因为第二天要走。孟野心不在焉地打着游戏,声音开得很大,全程不给庄绍半个眼神,就像昨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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