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陈宇川咽下嘴里馄饨说,“怕你着急。”
“上午没什事儿。”路阳说完又低头开始发信息,还接个电话。
陈宇川放慢吃饭速度,等到路阳挂电话才说:“阳哥,你下次不用特意给弄馄饨,吃什都行。”
路阳没说话,还在发消息,陈宇川又说:“其实那半年,虽然
“真想不起来……”陈宇川还在挠耳朵。
直挠耳朵是陈宇川用力回忆某件事时个习惯性动作,在外面是手揣在兜里搓手指,只有在家里,在路阳跟前他才会挠耳朵。
陈宇川之前自己说过,在外面挠耳朵看起来特别傻,所以他只在家里挠。
时间长想不起来,陈宇川又习惯性地有点急。
路阳抬手握握陈宇川手腕,拿开他还在挠耳朵手,路阳轻轻搭下就拿开,“别挠,吃饭。”
没什效果,不如你昨晚让吃那个,这个也删……”
“还有这个低音炮,这个人是在凌群酒吧里加,那时候也是咱俩起去,而且他看上是你,那天晚上就注意到,他虽然坐在最里面卡座里,眼神却老往你身上瞟,后来你去卫生间,他过来问,跟你什关系,看出他是想找上面,就说是你老公,然后他就要加,防止别人撬墙角方法就是让他没得撬,这个也删掉……”
“这个22岁大学生,也删掉……”
“这个怎认识?”路阳轻飘飘问句。
陈宇川看眼他备注,说:“以前酒店里个实习生。”
陈宇川听话不挠,坐直身体,拿起勺子乐滋滋继续吃馄饨。
路阳不太喜欢吃馄饨,只给自己盛半碗,很快吃完就放筷子。
陈宇川看他吃那少,问:“阳哥你吃饱吗?要不要再吃点别?冰箱里还有别吗?”
“不用,”路阳抽出张纸巾擦擦嘴,“不吃。”
陈宇川不自觉间加快吃饭速度,路阳拿着手机直在发信息,听到陈宇川吃饭狼吞虎咽,偏头问他:“你着急吗?”
“们酒店新规定?实习生现在得加老板微信?”
陈宇川歪着头,呲牙挠挠耳朵,想半天也没想起来他到底是什时候加那个实习生。
他从来没有删人习惯,除刚开始离婚时候生气把路阳拉黑之外,直把路阳设置成置顶。
陈宇川给实习生备注是他姓名年龄,还有实习生三个字,这是他给人备注个习惯,如果是客户,就是客户姓名加公司名称再加职称。
但陈宇川再怎挠耳朵也还是没想起来,要不是他昨天在微信里多瞟几眼,他都不记得有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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