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想转身看看,却是迎面板砖。
强睁开眼,血蒙蒙看见面前站着个手提刀手板砖青年,青年满脸凶恶,左脸上道长长刀疤,穿着黑色短皮衣,打着黑色耳钉,眼神狠厉,全身上下都写着“社会”。
那刀像是什军刀款式,开刃,在微弱路灯下闪着寒光。
男人被脚踢在地上,那把刀擦着那根东西过
忍那多天,却终于在小明星说着他三年前写下幼稚情话时情绪失控。
——是三年前天真在嘲笑他如今落到这个下场。
擦干眼泪还是出门来上班,只要再忍今天最后天,拿到工资他就可以辞职,到时候再悄悄找份新工作,就算是先在餐厅洗碗也无所谓。
小明星每天都装作快乐给他吃瓜讲八卦,他凭什要拿自己事情去让他不开心?
*
个男人似笑非笑眼神,眼前阵噪点似黑。
勉强扯出个笑来:“这个不行哦,你想听什哥哥可以给你弹。”
女孩扎着两个可爱辫子,酒窝明晃晃:“那要听小星星。”
他弹着《小星星变奏曲》,耳中却都是男人和妻子说着玩笑话,小少爷想,男人是有妻子和孩子,定不会再像之前喝醉那样吧——至少他现在看起来还是彬彬有礼。
事实证明有些人就是衣冠禽兽。
镇定弹完最后次琴,琴盖合起,沉闷声响,背起包走出门外。
男人依旧靠着车站在那里,看到他带着点羞涩表情径直走过来,眼神闪过瞬惊讶,随后是志在必得微笑——他就知道这个人之前都是欲拒还迎罢,现在还不是要贴上来?
他伸出手想揽住小少爷腰。
小少爷不闪不避,他藏在左手上水瓶里装着刚刚问后厨要辣椒水,只等泼在他脸上就跑路。
只是男人手还没有碰到小少爷腰,就听到声折骨清脆。
男人先送妻子和孩子上车,又回来站在门口等着他下班,他站在阴影里,嘴角弯起似绅士更似嘲弄笑容,他说:“打听过,你很缺钱,真不考虑跟?”
小少爷浑身升起阵恶寒。
男人起先没有紧逼,只是每晚都会来这个餐厅随便点些什,目光如跗骨之蛆般粘在他身上,到后来却开始忍不住动手,有天在下班之后堵在路上把他强拉他进角落里想伸手摸他脸。
幸而那时有人经过,男人紧张松手,小少爷拔腿跑飞快。
他站在地铁上手指紧紧抓住扶杆,对着窗玻璃仔细检查衣装——他还是要继续在那里工作下去,第个星期工资都还没有拿到,他辞职小明星下个星期吃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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