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以白:“观棋不语,那也得分是谁在棋局里。”
他摸把手里小云兽:“如果今日是这只小云兽在局里,弟子就不信您还能置身事外。”
小云兽:“咪~”
云阔:“……”
胡以白把怀里小幼崽放走,看着不为所动云阔叹口气:“宗主,您要不要采取措施对付邱夜央还是要不要袒护凤翎,这都是您自己事,弟子无权干涉也不敢干涉,今日来只是提个醒罢。那弟子再问最后个问题。”
睡晚上觉就忘吧?
云阔垂下头看着脚边新长出来灵草嫩芽,像是大人在跟不谙世事小孩子遍遍讲道理似,颇为无奈:“说过,白凤是玄冥殿弟子,不是徒弟。再说你觉得收白凤是为何?”
不等胡以白开口,他便望着不远处长廊道:“那是白凤昨天扫。”
又看眼身后枝丫繁茂小树:“这是白凤今早修剪。”
然后又转向灵兽水盆道:“那也是白凤从山下灵泉挑回来。”
他对上云阔眼睛道:“您是白泽?”
胡以白:“……所以您意思是,之所以收凤翎为徒,就是因为玄冥殿缺打扫人手?”
在云阔脸‘差不多是这样’目光中,胡以白仰天望,感觉自己当年在学校,面对最差学生时都没有现在无可奈何。
胡以白深深看云阔眼:“这个理由您跟甚玄师兄说,估计他都不带信。您可以不回答,但现在在跟您谈正经事,请您不要蒙。”
而且就算要蒙,也别蒙得这没有技术含量。
大概胡以白实在磨得太久,云阔终于端正点态度,淡淡道:“白狐,观棋不语真君子,有时知道不定要说出来。之所以收白凤,也是因为他更懂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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