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会人抓过来,他非得先踹几脚解解气。
竟然还敢推他!
胡以白却是看着他,眉头皱成好几个川,脸言难尽道:“你……会不会看错?”
胡均口咬定:“千真万确!少主每件灵器都是亲自清理,之前个月清三次,怎会记错!”
“……”你把话说这死,叫很难办呐。
其中最明显就是胡均那天然高八度尖利嗓音,在这空旷山间小院中格外有穿透力。
“少主呢!快叫们少主!”
寝房内还未走弟子闻声纷纷侧头看向他,胡以白眉头皱,右眼皮微微颤。
有种不好预感。
他起身边把两只胳膊伸进袖子,边往门口走,就看胡均立在门外捂着胸口,好像从哪摔身土,又好像被猛兽追撵,跑得脸红脖子粗,显得格外狼狈。
胡以白是万万没想到,人在家中坐,锅也能从天上来。
眼看其他弟子都穿戴整齐打算去上早课,窗外还是不见胡均身影。
罢,求人不如求己。
其实他早就跟胡均说,洗漱更衣这种事他自己就行,不必每日都从外门弟子院子往这边跑。
可每次话出口,对方指定眼泪汪汪,最甚次还给他扑通声跪下。
胡以白也没想到,原主居然这懒,连自己灵器都要侍从帮着清理。
按理说修者法器和灵器就相当于军人枪弹,关键时刻都是保命家伙。
万被人动手脚,恐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是怎死。
原主居然还每件灵器都让侍从清理,他也
胡以白不厚道笑声:“你这是又去灵禽司偷鸡被追着打?”
“少主”胡均委屈道:“这是给您通风报信路马不停蹄跑过来,您怎还打趣!”
“好,玩笑而已。”胡以白走过去拉他把:“说吧,到底何事值得你大清早跟被狗撵样跑过来。”
胡均喘均气,这才口气汇报道:“刚才上山,碰见凤翎那贱种手里拿着件法器,那色泽、花纹,眼就认出来,分明是少主您寒霜玄玉叶!拆穿他是偷,他还恼羞成怒使劲推把!您看这身土都是那贱种弄,手都破皮!”
胡均添油加醋描述着当时情况,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少主声令下,赶紧派人把那凤翎压过来。
说跟他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做错任打任骂,就是千万别不用他。
胡以白简直不知该说这人是受虐体制,还是奴役思想深入骨髓。
后来看他干还不亦乐乎,也就由他去。
不过像今日这迟还是头次。
胡以白刚穿上靴子,把院服外衫披在肩上,就听门外响起阵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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