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住在秦烬那儿。
除晚上没有睡个屋以外,几乎寸步不离。
虽然脸上不表现,但到底……还是会有些担心。
忙忙碌碌日子慢慢过着,直到天夜里,忽然哗啦啦地下起阵巨大,bao雨。
雨滴砸在房顶上都能发出令人几乎无法睡眠噪音,甚至怀疑是类似冰粒这种硬质颗粒物,发出声音都是噼里啪啦,跟砸下来样,可想而知这场雨来势有多凶猛。
“你为什非要……”
又来,为什不肯走他给铺好光明大道,非要搅进这团屎篓子里?
没为什,因为乐意啊。
从乐意这刻开始,这就不是他事,而是自己事,谁也不能阻止为自己做选择,这是自由。
“不愿意?”
财富,也不是能消受得起,毕竟只是个很普通人。
都说人要以德配位,有多大能耐,才能驾驭多少厚重东西,自己赚钱才花得踏实,否则就算给,也是徒增负担。
所以其实得知以后压力还挺大,不知道秦烬有没有想过这点,也许他想过,因为他在遗嘱里写句,这些财产给只是当作“分手费”,估摸那样收得就毫无心理负担。
然而他怕是在骗傻子吧,谁会把自己全部家当都拿出来当“分手费”啊。
哦不,忽然想,若是回到当年,被他气得恨他恨到咬牙切齿那些年,假设真看到这份遗嘱,大约确会以为,这人最后总算有点良心,自己也会为此稍微释然、稍微平衡些吧。
从床上坐起来,就好像猫咪对天灾人祸好像都有种难以用科学解释天然敏锐直觉,有时候也不得不仰赖自己第六感,而实际上大部分情况确会对些很重视人和事产生某些玄乎感应。
左腿酸麻,大概是被压久有点抽筋,拉开窗帘,在窗边呆呆地坐几秒让血液重新流动,
轻轻地笑笑。
“钱财乃身外之物啊秦总,你就是想要顾及太多,自然束手束脚。”带着些调侃意味,云清风淡地道,“你之前说什来着,你软肋是什呀?你舍不得谁啊?”
秦烬看许久,终于也微微笑下。
“好。”他彻底妥协地道,“就按你说。”
转头看看外边,透过窗户,是蓝天白云,晴空郎朗,片风平浪静。
可这想着,却觉得有点难过。
幸好。
心道,幸好,上苍没有给这个机会,让在三年前知晓,因为秦烬还好好地活着。
秦烬表情无奈地盯着,大概还是在想着要怎劝服,他缓缓叹口气。
“就知道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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