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满足地暗叹声。
秦烬啊秦烬,你也有今天!
秦烬这家伙还是秦氏大少时候,向来端
“求,就给你。”
秦烬锋利眉毛紧紧地皱起来,脸上显而易见是种难熬痛苦表情。
“别走……”
他极为困难地从滚动喉咙里挤出个艰涩不堪字,颤抖着单手拽着浴袍带子,拽不掉,又死死不肯放开。
“老婆,求你别走。”
明明是个最简单,毫无旖旎成分动作,他却忽得整个人震下,连带着被拷住手也跟着猛地抖抖,金属碰撞发出声尖利颤音,垂下目光,他身上还完好地穿着衣服,前襟却因出汗洇出小片水渍,那儿更是……
哇,动静真大。
来回摸摸他那张紧绷到极致脸,轻轻吐气:“秦总。”
嘴唇擦过他发烫高热耳廓,舌头在他耳根舔来舔去,用犬齿叼住,不轻不重地厮磨着他耳朵上软肉,低声说:“怎啊?你看起来……”
“……好像快要忍不住?”
。
擦净吹干头发,抬起胳膊嗅嗅自己,不错,香喷喷,这酒店沐浴露味道挺好闻,是柠檬和马鞭草香气。
披着浴袍刚走出来,硬生生被晾十几分钟秦烬半跪在床头,看上去有种十分泥泞不堪性感。
因为他整个人已经完全变得湿漉漉,甚至连眼神似都火热而粘稠。
“有什必要?”
他终于像是破功,睁着满是红血丝双眼,沙哑着声音,跪在那儿,低低地求饶。
“……受不。”
瞬间,有些怔,心脏猛跳,好像也同时被他点燃。
汗水滴下凝在秦烬那又长又密眼睫毛上,显得那双眼睛无比诗意而深情。
其中氤氲着无边朦胧雾气与灼灼蒸腾烈焰,不得不承认,他这副样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勾人。
话音未落,又感觉他猛烈地挣下,直接扭头过来,那动作凶得差点俩嘴唇和牙齿都差点要撞在起。
好在早有防备,随时提防着他偷袭,迅速退开到个他够不着安全距离,好以闲暇地抱着臂。
“来,讲点好听呗。”
说。
“求啊。”
他额上绷起青筋,见出来,他说得又快又急,迫不及待地沉声道:“是之前还不能满足你?你给灌药,最后受罪不还是你?”
嚯,他急。
简直乐见其成。
露出个意味深长表情,弯下腰,不远不近地坐在他边上,随着俯下身,系得松垮浴袍向下垂落点,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必然是览无遗,更何况本来就是轻装上阵。
抬手摸摸他汗湿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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