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收拾动作停,手也跟着僵住,句话如同生生刺进视网膜,又好像是命运对无声警告。
欺瞒、谎言、鞭子和诱惑……
书里文字像是某种只有符号默剧在眼前划过,之前问秦烬这有书什好看,可现在再读,却仿佛字字珠玑,如同面犀利镜子,全部都在反映曾经懵懂与愚蠢。
到底谁才是真正戴着项圈那个人?
掌控他,
甩甩头,企图将这玩意儿从自己脑袋里叉出去。
都这样,还在意他什。
然而那家伙虽然不在,整间房子里却仍满满地残留着他痕迹、他气息。
门口留着他拖鞋,厨房挂着他围裙,卧室搁着他枕头和睡衣,盥洗室摆着两只颜色不而款式相同牙刷和漱口杯,甚至他先前没看完书都还留在书房桌面上。
越看越觉得烦躁,自己如同只热锅上蚂蚁,来回走来走去,脑子血管跳跳。
那混蛋果真乖乖地走,再也没回来。
以为们至少得打架或者砸两个花瓶才能把他撵出门,然而事实上这回根本没费什功夫,他自己就干脆利落、头也不回地离开,配合得很。
甚至怀疑他早就料到反应。
就像秦航川所说,他不告诉,恐怕是早知道得知真相后定会跟他急,所以他从始至终都瞒得滴水不漏。
而也确上勾。
这人滚都滚,还放着这些东西惹眼!
时突然觉得完全无法忍耐,哼哧哼哧跑到地下仓库,找出个硕大纸盒子,势必要将秦烬留下物件全部清理掉,眼不见为净。
收拾到半,随手将桌上那本《动物庄园》拿起,摊开书本正好翻到某页。
行醒目白字黑字映入眼帘。
“正是在这些庆祝活动中,他们感到真正控制,他们所做切都是追求自己幸福。”
像只被泡在温水里青蛙,他无声无息地侵入生活,装作无害而温驯样子,引诱放下警惕,卸下心防,等终于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劲,早都已经彻底沦陷,被他里里外外弄得熟透。
至于他去哪儿,才懒得关心,反正他能耐大着呢,点都不担心他没地方去。
现在想来之前自己还真是可笑,之前有回因为他惹生气,也把他赶出过门去叫他上街讨饭,不成想这人真带这个破碗蹲在路边,原本都打定主意不理他,最后却又舍不得他淋雨,把他领回家。
如今知道真相后,才明白过来这家伙自然只是在故意装可怜,要博同情,叫心软。
妈,好气,越想越气,还是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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